虞宗正听着,便也觉得她说得有些道理,心中的火气也散了一些。
杨淑婉察颜观色,心中大定,便是捏着帕子抹了眼泪,凄楚地继续哭:“我这几日身上不舒坦,郎中让仔细养些日子,便是不能继续操持府里的事,就交了管家的钥匙,老夫人让大姐儿管家,我却是没意见的,大姐儿是嫡长女,年岁也不小了,也该跟着一起学着管家,给府里头其他姐儿们做个表率。”
说到这里,她话儿是停下来了,可眼泪却是掉得更凶了,真正是梨花带雨,好不柔弱——
“杨妈妈和周管事都是用老的人,妾身管家之后,也是依着前头的规矩,他们做错了事,妾身也是不知情,可他们偏就攀咬到我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