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告辞。沈月珠便提出送送他,没想到在楼下碰到了君书剑,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季上将坐上车,沈月珠朝他挥手。
“季大哥,有空了就过来坐坐。我们家别的不说,孩子多,够热闹。”她笑着说。
季上将心里涌上暖流。
他奋斗了这么多年,什么都有了,独独没有家——没有女主人的家,还算是个家吗?
只有一室冷清罢了。
“好,到时候你别嫌弃我来得太勤就行。”季上将看着沈月珠,微闪的瞳孔里全都是她明媚的影子。
......
送走季上将,沈月珠马上回了屋。
君书剑在,她有点不放心。
果然,一楼不见人,君书剑在二楼杨梅的卧室门口杵着。
他的对面,是君明远。
父子俩一个气恼,一个淡漠,僵持不下。
“兔崽子,我找杨梅有事,你拦着我干什么?”
“小梅睡着了,有事跟我说。”
“这事儿你不行,得杨梅出马。”
“她在坐月子,不方便,要不你等她坐完月子再说吧。”
“......”
他能等,孩子可不能等,医生说了,这种病越早治疗效果越好。
想了想,君书剑决定来软的,于是缓和了脸色说道:“明远,彬儿病了,医生说是脑瘫,不好治。我知道你跟子儒一向不对付,但彬儿是无辜的,他怎么说也是你亲侄子,你这个叔叔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小的孩子遭罪是不是?”
君佑彬生病的事君明远早就知道,也知道君家将主意打到了木山月身上。
木山月这个人性情古怪,又特别护短。当初君子儒和凌娇对杨梅使出了那些恶毒诡计,木山月不报复就不错了,要他出手医治两人的儿子,简直是痴人说梦——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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