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教训的份儿。
想想也是，就算他晋升到了神之境界，估计见到兄长也是如此。
魏雨萌和秦玉阳都破了自己的心结，无言也是如此，
同样的大殿，同样的招数，出现在无言面前的不是别人，是已经魂飞魄散的巫青山。
面前的巫青山是流浪在六界之外的意思灵魂，感受到了一股力量的召唤，出现在无言面前。
看着那张与巫宁儿太过于相似的面容，巫青山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当初为何要屠杀巫族，只是因为恨么？”
“恨么？我早就忘了恨是什么滋味了。”
巫青山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现在就是一丝丝的幽魂，随时随地都会消散，就算恨又能如何，还不是照样的魂飞魄散么。
“把灵魂出卖给陆晋安，你可想到了会有这种下场。”
无言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巫青山的灵魂，从他眼中，无言看到了痛苦，却未看到过后悔之意。
“想到了又能怎么样，有的时候为了复仇，即便知道前方是万丈深渊你也要跳下去。”
一抹悲伤的笑容浮现在唇角，巫青山看向无言。
“你知道么，我灭了巫族的真正原因是想杀了你，只有这样，巫族才能真真正正的脱离苦海，相信宁儿也是这样想的。”
若非如此，宁儿为何会选择自缢身亡，这其中的事情太多太复杂，就算是巫族的族长也不能参透，如果不是他步入幽冥炼狱之中，又怎么会在时间的缝隙中看到过往，看到无言所背负的一切。
杀了无言，不仅仅会让他解脱，也会让着整个巫族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