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回到司徙厉家的时候,已近凌晨。
咻得一下把车开进车库,再猛然刹住车,司徙厉的呼吸直接变成了喘息。
此时,李伯、刘叔和梁婶都已经睡下。尽管司徙厉完全可以把他们叫起来帮忙,但他却不怎么希望把他们吵醒。
扭头看了一眼像只猫咪似地窝在副驾位,身上盖着自己的西装外套的乐宝,司徙厉沉默了好片刻,才突然出声提醒,“到了。”声音明显有些嘶哑。
乐宝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惊了一下,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了看身旁的司徙厉,又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打着哈欠,慵懒地伸展了一下四肢。
司徙厉率先下车,但等了半天也不见乐宝下来。定眼一瞧,那死女人竟然又要睡过去了。
气闷地绕到车子的另一边,嗖的一下打开了车门。
“唔……”乐宝又是一惊,可还是不怎么清醒。想从车子里爬出来,身子却软绵绵的,没什么气力。
司徙厉深吸一口气,不太耐烦地抓住乐宝的手臂用力一扯。乐宝顿时跌进了他怀里,两个人的身体紧紧挨在一起,有意无意地磨蹭了几下。冲击得司徙厉紧绷的神经几乎要断了。
乐宝确实醉了,身体绵软的像瘫烂泥。
司徙厉扶着她,两个人跌跌撞撞、踉踉跄跄的走了没几步,就再也忍无可忍的直接把她扛到了肩膀上。
乐宝不舒服的在司徙厉肩膀上扭了几下,最后本能地抱紧了他的后背。
司徙厉浑身一僵,下意识的加快了步伐。
一口气冲上三楼,走进乐宝卧室的刹那,司徙厉莫名反脚踢上了门。心跳凌乱不堪,热血沸腾的感觉更是让他呼吸不畅。
一弯腰,准备把乐宝丢上床。
朦胧间,乐宝却以为自己要摔倒了。
死死抓着司徙厉的后背一带,两个人便一起跌到了床上去。
“唔!疼……”司徙厉仿佛一座大山似的猛力压下来,直撞得乐宝五脏六腑险些移了位,难受得她眉头登时拧成了一个大疙瘩。双手捂着胃,像毛毛虫一样地扭了几下。
她这一扭,司徙厉好悬没崩溃。他身上的衬衫扣子,不知是在什么时候全部松脱敞开的。他只感觉到,自己灼烫的皮肤,紧紧黏着一股柔软的清凉。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立即起身,离开这白痴死女人的卧室。然而他的身体,显然不想那么做。软腻的触感,让他本能得想要渴求更多。
别看这死女人平时总穿着土里土气宽松的运动服,好像胖呼呼的。他比谁都清楚,她的身体到底多有料。更清楚,她某一处的紧窒与娇嫩。毕竟,他们已经有过一次了。
“好紧…不舒服……”司徙厉的压迫,让乐宝不舒服的又扭了起来。贴身的裙子,更让她觉得被束缚的十分不舒服。于是抽出手来,果断准备脱掉衣服,然后好好的睡觉。
司徙厉一震,连忙一把抓住乐宝的小手,压在了她的头顶上方。
乐宝晕晕乎乎的不明所以,挣扎扭动,想尽快摆脱各种不舒服的感觉。
司徙厉只能压制的更紧更用力。
可他抓的越紧,乐宝就挣扎的越厉害,身体像待宰的小鱼一样又拱又扭又顶。
身体与身体之间的磨蹭,肌肤与肌肤之间的缠绵,强猛而激烈地不断蚕食着司徙厉最后一丝理智。终于,他脑子里的什么东西,还是不可避免的‘嘣’的一声断了。
下一秒,便粗鲁地扯下了乐宝身上的裙子。修长健硕的身躯,紧紧地贴合了上去。
尔后的所有一切,全凭着他最原始的本能与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一次?两次?好像是两次,又似乎是三次。
当漆黑的天际,开始逐层蜕变时,司徙厉搂着乐宝,总算餍足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司徙厉在往常的时间醒来。
几乎是在下一瞬,乐宝也睁开了双眼。但显然,她不如司徙厉意识清醒。
两个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气氛尴尬,也怪异。
司徙厉一脸歉疚地闭上双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开口打破了眼前的沉默,“对不起。”
乐宝没有说话,记忆逐渐回到她混沌迷蒙的脑子里。她记得自己是跟司徙厉去了一个慈善晚宴,也记得自己跑错洗手间,错把一位奚先生当成变态狂敲了一顿,更知道自己后来喝了很多酒。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清楚搞不明白,她为什么又跟司徙厉滚到了床上。
见乐宝满脸疑惑不解,司徙厉又开口解释道:“我们被下了药。”
闻言,乐宝忍不住紧紧闭上双眼,从胸腔里重重叹出一口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哦。”
“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吧。”司徙厉说着,松开乐宝,慢慢坐起身。捡起跌落在地的衬衫遮住重要部位后才掀开被子下了床。临离开乐宝的卧室时,禁不住再次回过头。语带内疚与不安的说道:“乐宝,对不起,我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乐宝假装没有听见,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司徙厉等了一会,见乐宝确实没有半点反应,才开门走了出去。
听到房门合上的声音,乐宝默默睁开眼睛,爬下床,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