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万人迷”的保镖。不当个小尾巴一样随时随地跟着,万一他磕着碰着了,说好的抵扣一个亿不就泡汤了吗?
就算太宰现在对她的职业技能产生了怀疑,让她有那么一二三四五点不爽,但只要他还是客人,她就要将服务进行到底。
必须强调一遍,她非常有职业操守,这跟欠人钱所以怂没有一毛钱关系。
一点也没有!
商谈就在其他人面前都是酒,而太宰面前是盘蛋糕的怪异状态下开始了。
会议的主题好像跟一个北美的异能组织“组合”有关系。据说这个组织最近在欧洲那边搞了不少事,甚至跟彭格列发生过正面冲突,而现在他们又将目标转移到了日本。
这些事林檎都不太感兴趣,她只是个花店老板,只想早点把店开起来。没有蛋糕吃,还得听这些大部分都云里雾里的势力分析和情报交换,脑细胞在短时间内就死亡了一大片。要不是考虑到太宰先生的面子问题,她已经忍不住打上七八个哈欠了。
就在她无聊到开始数背包里的瓜子数量时,手袋传来了隐秘的震动,手机响了。
自从上次当着客人的面收到订单提示,觉得微妙有点尴尬她就把手机改成了震动模式。
打开APP,发现有一个新的订单待查看。点开一看——
云景,向日葵一束,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这个名字她记得是……
林檎思索着抬头,恰好撞上对面彭格列年轻首领温和的眼神,对方还十分好修养地对她露出了有点腼腆的笑容。
死掉的脑细胞挣
扎着活过来了。
——啊,就是这个人。
那么问题来了,她要是在这种场合去给沢田送花,太宰先生会不会把她丢进海里喂人鱼?
观月林檎,陷入沉思。
“不好了,首领,外面出事了!”
大门被猛地推开,彭格列的人紧张地跑了进来。
“客人们都倒下了。”
事情发生得并不突然,只是个简单的心理陷阱而已。
早在宴会进入**后,就有客人不胜酒力,想要去客舱里休息。在宴会中,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客人们极为正常地醉倒,直到彭格列的技术顾问随口一问,才意识到正常已经转变为不正常。
可现在,为时已晚。
等到高层们踏出别室时,整座宴会大厅的人几乎都已经不省人事。不管是服务生还是客人,大家不分彼此地扑倒在地,看起来就跟喝醉了一般。
可现在还清醒着的,没有一个会觉得这只是简单的醉酒而已。
“里包恩,这是怎么回事?”
带着礼帽的孩子抬起拐杖,戳了戳陷入沉睡中的人的脸,毫无反应。
“是毒吧。”他有模有样地摁住帽檐——那姿势让林檎想到了中原中也——遮住了脸上的表情,“恐怕我们也已经中了。”
“怎么会?为什么我的超直感没有一点反应?”
然而他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复。
小小的孩子枕着醉酒的大人,脱下礼帽抱在怀里,保持着一个逼格满满的姿态睡得正香。
“里包恩——!!!”
就在林檎淡定围观彭格列相亲相爱剧时,身边刚刚还意识清醒的人就朝着她这边倒了下来。
“呃,等等,太宰先生?”
好不容易扶住他坐在地上,再抬头的时候,林檎竟然发现全场就只剩两个人还醒着了。
她自己,还有……白兰·杰索。
“喂,白兰,这是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认定我就一定知道呢?明明同样没有中毒的你也一样很可疑啊。”
“现在就我们俩醒着了,你就别打哈哈了吧?”
他没有立刻回答,反而不慌不忙地在林檎面前蹲下,好奇地打量起靠在她肩头昏睡过去的太宰治,甚至还朝他伸出了手。
然后就被一巴掌拍开了。
“你干嘛?”
“我想知道他绷带下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啊。说不定长了什么瘤子啊,被火烧到变形啦之类的。小苹果难道不想知道?”他一脸笑容,却说出了让人细思恐极的话。
“我·才·不·想!”林檎跟护鸡仔的母鸡一样抱住太宰的脑袋,咬牙切齿地瞪他,“你个变态!竟然为了这种事就下毒放倒这么多人!”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只是跟你一样,没有喝过这里的任何一滴水而已。”
林檎:……不,我其实喝了。
看白兰说得这么自信,她觉得这种时候打对方的脸不太合适。
唉,虽然对象是那个白兰,她竟然还能这么为他的面子着想。
自己真是个天上没有地下无双的大好人!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饮料里下了毒?”
白兰再一次无视了她的问题,继续盯着太宰治看。对那种搞事的目光十分熟悉,林檎警觉地开口:“我警告你,不准打太宰先生的主意!”
“小苹果我告诉你哦,你怀里这个家伙啊,可是日本最大黑手党组织的首领。他呀,诡计多端凶狠无情,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害死的人能够填满一整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