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症状。
杜天一抱之下,才惊觉这小子居然如此轻,这是被人虐待着长大的吗?可看他皮肤虽有些黑,也算细嫩,不大像啊!
许是不小心牵扯到了肩上的伤口,怀中的人不自觉地轻皱了一下眉头。
杜天忙轻轻托住她手腕,小心翼翼将她放到了床上。
床上的人儿舒服地轻哼一声,不由自主翻身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那张脸正好正对着杜天。
长长的睫毛微翘,圆润的鼻头随着呼吸轻轻煽动。
杜天的目光,慢慢下移到了武红妆的红唇上。
红红的,肉肉的,水水的,好像会发光一般,这唇为何生得这般好看?
杜天歪着头,忍不住想看得再仔细些,于是靠近靠近,再靠近,近到能感受到她鼻端呼出的气息。
那气息居然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杜天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真好闻!
这倔强的小子,居然连呼吸也是香的,好神奇!
他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红唇,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想试试什么味道。
好甜!杜天气息一滞,忍不住将那红唇含入其中,轻轻吸吮,而后越来越重。
武红妆睡梦中,只觉得呼吸越来越难受,好像有东西在咬她,又有东西扎得她的脸好痛。
她不舒服地轻哼出声,无意识地伸手推了推。
杜天从失神中回过神来,看着被自己咬得越发红肿的唇,还有那上面明显的牙齿印,身上热气全部集中一处。
他有些不敢置信刚刚自己做的事情,还有此时身体的反应,腾地站起身,暗骂自己的无耻,跌跌撞撞地离开了营帐。
武红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侧躺在床上,一惊之下慌忙坐起身,低头仔细查看一下衣衫,发现完好无损,才放下了心。
帐中只有她一人,也不知是她半夜迷迷糊糊中爬上的床,还是那个将军抱自己上的床。
武红妆只要一想到与那个人,有过近距离的肢体接触,心中就升起烦躁。
早膳是一个高大的年轻侍卫送进来的,白粥包子和咸菜。
武红妆刚喝了一口热粥,唇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她轻轻用舌头舔了舔,发现唇上好似多了几道伤痕。
莫非是昨晚肩膀太痛,她睡觉时不自觉咬伤的?
武红妆心中疑惑不解,皱皱眉将这事放到了一边,毕竟现在身为俘虏,这点小伤实在是无足轻重,重要的是黎军会如何对她!
结果接连三天,那个杜将军都没有现身。
这种明明刀已架在脖子上,偏又不知何时砍下来,这种心理煎熬,比起直接一刀更令人难受!
武红妆便是这种心情,她不知她会被如何处罚,不知何时会被处罚,肩上的伤,几天没换药,十分不舒服,但她不敢换,她不知道那个杜将军什么时候会突然回营帐。
这边杜天在惊觉自己对一个少年,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后,狼狈跑出了自己的营帐。
然后跑到射箭场,就着营地上火把传来的微弱的光,射了大半宿的箭。
心绪不宁,自然大失准头。
不过杜天的目的,只是想消耗多余的体力,摒弃掉脑海里不该有的想法,根本不计较准头。
他不敢回营帐去见武红妆,生怕自己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事来。
杜家可等着他传宗接代,延续香火,他怎能对个男子产生不该有的感觉?
晚上的时候,杜天四处巡逻消耗时间,待所有人都入睡了,才悄悄寻个隐蔽处,躺上大半宿,趁所有人还没起的时候,跑到射箭场,装出一早起来练箭的样子。
第三日的晚上,杜天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有脚步声越走越近。
杜天惊醒过来。
听脚步声好似有两个人,这么晚了,还有哪营的兄弟会出来闲晃?他选的地方,连巡逻兵也不会轻易来的。
“兄弟,刚才爽吧?”一道粗厚的男声响起,声音充满了暧昧。
“嘿嘿,兄弟介绍的不错!”另一人道,声音中似带着回味,“那功夫,绝了!还有那小嘴儿,红嘟嘟的,怎么亲也亲不够。”
“说起那小嘴,兄弟我听营中年长些的兄弟讲,那武夷国长公主,生得一张引人犯罪的小嘴儿,是男人见了,都想扑上去亲一亲。”
另一人笑得越发浮荡,“嘿嘿,你若昨日跟兄弟我说,我肯定不信,现在嘛,兄弟我信了。”
杜天没有听到后面那人的回答,只听到前一人说“武夷国长公主,生得一张引犯罪的小嘴儿!”
他脑子里灵光一闪,忍不住从暗处出来,问道:“那武夷国长公主生得何等模样?”
两个小兵被那声音吓一跳,再一细看发现是杜将军,双腿一软,不由跪下了,“将军恕罪!”
军中私下去红帐被抓了是要受军棍处罚的。
“说!”杜天提高音量,威严感十足,“武夷国长公主生得何模样?”
先前那个小兵战战兢兢地,将他听来的信息,转述了一遍。
武夷国长公主最让人惊艳的,便是她的红唇,至于其他的,没人过多关注,因而小兵讲来讲去,也无法让杜天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