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频繁激烈了。
甚至于赞普尊带队的王室马戏表演班子,在演出回来的路上,也受到了百姓的袭击。
口头上的攻击也变成了“灾星,不要祸害我西羌族!”或“滚出西羌!”之类的话。
这么明显,一听就知道是冲着掌珠而来。
不得已之下,掌珠下令给赞普尊,先暂停王室与民间一切马戏班子的表演,待此事风头过了再说。
与此同时,一些百姓纷纷聚在王宫不远处,对着王宫指指点点。
王宫守卫赶了几次,那些人每次散开后,又快速聚拢。
百姓所聚集的位置,恰好是王宫五百米开外的安全界限。
若过了此界限,守卫便有权射杀没有经过允许随意靠近的陌生人。
但未过,守卫看着那些聚在一起的人头,也无可奈何。
守卫无权处置,那些人看着又碍眼,只好将此事上报。
一层往一层上报,很快的西烈墨知晓了此事。
而此时连绝正在他的书房内,硬朗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大王,此事是人在背后利用人心,散播谣言,但范围太广,已无从得知最早是从何人口中传出!”
“现在的谣传是什么?”西烈墨面色铁青。
连绝略一停顿,没有丝毫隐瞒,“最初,百姓的怨气是由马戏班子而起。有人谣传,黎国来的王后要将西羌所有的马变成舞马,以迎接黎国皇帝与军队的到来,将西羌变成黎国的附属国。因而对马戏班子深感痛恨,认为他们为了一点点银子,置西羌于不顾。
再来,玉山崩塌一事也被有心人传了出去,玉的价值一向以纯净无瑕者为最高,如今染上了鲜血,被视为不祥之物,而罪魁祸首便直指王后,认为她心存不良,所以老天发怒,用崩塌一事血染玉山,来警告西羌,王后暗藏祸心,不宜为一国之后!”
“岂有此理!”西烈墨猛地大吼出声,愤怒地将案桌上的奏折全部扫落地,面色阴沉,带着山崩地裂之势。
门外的阿从吓了一大跳,他可从未见过他的主子发过这么大的火。
倒是连绝仍然平静得没有一丝异动,“大王,不出三日,待民间百姓怒气达到高潮时,那些大臣们一定会在早朝时,当面提出软禁王后的请求!”
也就是说,他只有三日的时间,来解决此次的事件,平息百姓的怨气。
西烈墨剧烈起伏的胸膛慢慢缓了下来,那些老匹夫,晚些再一个一个收拾!
“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大王…”连绝站着未动。
西烈墨知他所求,本想拒绝,转而一想,又觉得因为自己的事而让他二人不见面过份了些,便道:“去吧,不过现在宫外都是人,莫要被人抓住了把柄!”
“谢大王!”连绝冷峻的面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笑意。
若是以前,西烈墨或许会心中生出一些失落和嫉妒,他还没搞定自家王后,本就心中有火,偏还要看着别人无所顾忌的在他面上露出两情相悦的神情,实在是不爽得很!
不过现在正事为大,西烈墨的心里也顾不上其他了。
连绝离开后,他迅速离开去了太和殿。
——
“绝?”正拿着书躺在贵妃椅上的连芷若,看到连绝突然出现,平静的面上扬起浅浅笑容,“你怎么来了?”
“小芷,想见你,就来了。”连绝面上的狂热神情,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一点也不加掩饰。
连芷若也不扭捏,笑着回应,“绝,几日不见你,我也甚是想你。”
她躺着不动,向连绝招手,“过来这边坐下。”
连绝稍一迟疑,然后快速走了过去,挨着连芷若坐下了。
连芷若坐起身,轻轻倒在连绝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绝,这几日是不是发生了一些事?”
连绝道:“三大家族针对王后的行动开始了。”
“咱们有什么能帮到大王和王后的?”
“很难!这次三大家族煽动的是普通的平间百姓,连家的军队不能动用,你的计谋也用不上。”连绝的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发丝,那么高大硬朗的人,用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做起这么温柔的动作来,居然一点违和感也没有,反而顺眼得很,好似已做了千百遍。
“嗯。”连芷若其实心中早就知晓,只是想和连绝多说说话而已,“玉和马,是我西羌百姓的根本,此事太过敏感,我也不敢轻易出主意,这次就看大王那边如何安排了。咱们尽力配合就是!”
连绝轻轻点头。
连芷若坐起身,“绝,如今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大王心里肯定不爽,今日你就先离去吧。”
好不容易见到心爱的人,连绝有些不愿离开。
连芷若轻轻吻一下他的唇瓣,柔声道:“绝,待王后生下王子,大王大赦天下时,你便可趁此脱离奴籍,到时候,阿爹便没有借口阻止咱们在一起了。”
连绝是连大元帅家的奴隶,七年前护送体弱的连芷若外出就医时,遇到流民袭击,为了护住连芷若不受伤,浑身被砍了数刀后,仍背着连芷若跑了二十里回到连府,而后力竭倒地,差点就此丧命。
按理说,连绝身为连府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