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想法:一直以来或许是自己小瞧了她。
是啊,自己的妹妹,虽是千娇百媚,偶尔骄傲任性。
但作为黎国的公主,拥有着高贵的皇家血统,必定心怀天下,其胸襟气度眼界异于常人,又岂能同其他闺中女子相提并论?
黎渊心中升起骄傲,眼中泛起温和,“好!既然掌珠有此志向,皇兄就允你同纪师妹一起,去周边各城筹款。
不过这一路,你必须得听从纪师妹安排,不得私自行动!”
“谢皇兄!掌珠定不负皇兄所望!”掌珠如花的笑容瞬时布满艳丽的脸庞,让人不敢直视。
“好!哈哈!”黎渊朗声大笑,“纪师妹,掌珠,本皇子在此祝你们凯旋归来!”
“是!大皇子!”
纪子期和掌珠,随行的阿二,还有二十护卫,确定了后天一早离开南秦,先前往南安,再往南临。
离开大皇子帐篷的时候,纪子期悄悄地杜峰手心写下了几个字:戌时,西边小树林。
纪子期每日早出晚归,虽与掌珠同住一个帐篷,交流的机会反而并不多。
好在二人也不是什么知己好友,这样碰不上面的情况,对二人多少有些尴尬的关系来说,反而更好。
今晚因约了杜峰,纪子期更不好先回帐篷再出来,索性在外溜达,用过晚膳后,才慢悠悠往小树林走去。
到的时候,杜峰已在那等了一会,驻地里的火把被风吹得摇曳不断,他的影子也不断晃动。
借着微弱火光,能看到他眉头深锁,带着几分心事重重的样子。
纪子期忍不住上前,伸出两根手指按上他眉间,轻轻揉按,柔声道:“别皱眉!”
杜峰抓住她的手,目光灼灼,眼里尽是担忧,“期期,我担心你!”
“我知道呢!”纪子期的手从他手里挣脱,越过他的肩膀,在脖子后面交缠,下巴微抬,轻声道:“大皇子必须坐镇南秦,压制住南秦的官员;
你必须驻守南秦,统领那些士兵;工部朱大人正在想方设法让积聚的雨水褪去;
户部曹大人不在,只剩罗大人可行,但接下来与商行的谈判,户部只有他有这个能力,因为必须由他去完成;
账本的事,耶师兄一人可完成。
那所有人里面,剩下的就只有我和掌珠公主了,公主有这个势,而我有点子,两者相结合,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杜峰,你要相信我,我有这个能力办到!”
杜峰搂紧她,声音低沉缠绵,“期期,我相信你,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不能完成任务。
可你是我的媳妇儿,你是我的女人,看到你受累,我心疼!”
“嗯。”除了她爹娘和太爷,除了杜峰,每次遇到事情时,似乎从来没有人将她当成一个女人来看。
纪子期心中感动,面上溢出笑容,轻轻应了一声。
她抬头在他扎人的下巴上亲吻了一下,“我也心疼你,你好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吧?我的未来相公,我的男人!”
然后又略带嫌弃地噘着嘴道:“扎人的!”
“来之前特意刮过的!不准嫌弃!”杜峰瞪她一眼,扬着下巴故意朝她脸上脖子上扎去,“还有,去掉未来二字!”
那胡渣扎在她面上脖子上,像被蚂蚁咬过一般,麻麻痛痛,又带着痒。
纪子期咯咯乱笑,又忍不住求饶,“杜峰,我错了,我不该嫌弃你,痒!”
杜峰这才放过她,霸道道:“去掉未来二字。”
怀中人儿立马乖巧又娇媚地道:“嗯,我的相公,我的男人!”
如水的眼,娇艳的唇,半边脸被远处的火处隐约传来的光照耀着,洁白如玉。
杜峰的嘴角高高翘起。
纪子期勾在他脖子后的双手一用力,便将他带向了自己,主动地送上了自己的樱唇。
怀中人儿的主动,一向是杜峰难以抗拒的春药,只略略勾一勾他,就能将他焚烧殆尽。
两人所在的位置离小树林的上边很近,虽已到休息的时候,还是有不少人走动。
偶尔还能听到交谈声。
杜峰吻得很不尽兴,偏偏怀中人儿还故意拿腿蹭他,让他浑身坚硬得不行。
偏又无可奈何,惹得纪子期吃吃地笑。
杜峰恼怒起来,便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纪子期惊呼一声,怒得捶他,“杜峰,你个混蛋,你咬伤我了!”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一阵火辣辣地痛,口中似有血腥味散开,心中更火大,“你让我明天怎么见人?”
“正好,借口受伤了,不用出去,乖乖待在我身边!”
“你…”明知他故意如此说,纪子期还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他带着几分得瑟的笑脸,猛地跳起身,对准杜峰的唇用力咬去,直到感觉到血腥味才松开。
杜峰的脸猛地变色,纪子期得意道:“你咬我,我也要咬回去!”
杜峰咬牙切齿的面色只停留了一阵,转眼眉一扬,眼睛里带上了笑容,“期期是想告诉所有人,今晚咱们出来私会了吗?
这京城来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一个唇受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