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有意克制了饮食。
封贸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宋易权,后者无声接下,喝了一口。
细品舌尖的味道,宋易权忽地看封贸,咂嘴问:“好苦,水里面放什么了?”
“苦吗?”封贸反问的下一刻也尝了一口,反问,“这不是微甜吗?”
刚问完就见到宋易权狡黠的表情闪过,封贸干脆将水一饮而尽,整个过程宋易权都在看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的速度勾人心魂。
宋易权离开椅子,舒气:“饭也吃完了,我想去刚才的公园逛逛。”
“那边没什么好看的,这么晚去喂蚊子还不值当,等会再和我去一个地方。”
他起来的时候用手心里的温度烫了宋易权的喉结,被捉到现行的人茫然地磨了磨尖牙,追出门去,音量控制得刚刚好,不高又不低:“大冬天的也没有蚊子,那你总得告诉我还要去哪儿,坐公交车还会报站名呢。”
前面,封贸稳稳当当的步伐突然停下,宋易权毫无准备肩膀撞上了他的肩膀。
宋易权往后撤一步:“怎么了……”
原来是在楼梯转口见到了熟人,那张灿烂的脸在人海中很好分辨,宋易权内心扶额,半行还给他放假让人到处跑的吗。
赵云辞和中年男人在楼梯口争持不下,他努力和颜悦色,而对面一脸凶相,没有要退步的意思。
“你师弟。”
封贸把身后的人给揪了出去。
“看来这是一家好餐厅,认识的人都喜欢在这里吃东西,”宋易权嘴边吐槽,自觉下楼,吐字清晰,“云辞,过来了也不给我打电话,正找你。”
看见他的那一刻赵云辞如蒙大赦,苦苦支撑的表情瞬间垮了,欲哭无泪地唤:“师兄。”
缓步下楼梯,宋易权对那两个男人扯起嘴角一笑,转而询问赵云辞:“就你一个人过来了?怎么半天不上去,发生什么事了?”
赵云辞觑着立即收敛凶狠表情的两个人,深吸一口气:“是我不小心撞到了人,已经道过谦了。”
封贸观看了局势,也徐徐慢行,走到宋易权身后,在后面一级台阶站定,继续安静观战。
“不好意思,他也不是故意的,大家和气生财,怎么样?”
话说到这里,宋易权的头疼要犯,这段剧情还能搬到这个餐厅来使用?
原文里,只能坐在轮椅上的宋易权见赵云辞被两个上流社会的混混纠缠,也是以身站了出来,给赵云辞壮胆,然后某个名叫“好感度”的东西就不停地往上涨。
在家佛系太久了,宋易权卡壳的大脑回归尘世,只能认栽。
今天他就算想起来了,也还会想其他办法解围,现在是选择了最得不偿失的一种。
宋易权的脑海里翻江倒海,不依不饶的两个男人态度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们也是这个意思,已经没事了。”
说话人的伙伴同样没有异议。
等那两个人消失在楼梯口,赵云辞并不夸张地擦掉冷汗,随手抓向宋易权的手腕,想借此稳一下摇摇欲坠的腿。
宋易权只感右手被人强劲地拉动,被迫上了一级台阶,离赵云辞更远了。
赵云辞看愣,手尴尬地停在半空,被强行移动位置的宋易权神色不改,但能分辨出他是愉悦时的嗓音:“要是一个人来的话,换一家餐厅吃饭吧,我们还有点事,要走了。”
“嗯,谢谢师兄今天帮我,又欠师兄一个人情,怪不好意思的。”他搓搓手,莫名不敢看他们。
“早点回家,注意安全。”
丢下八个字,二人出了大门。
回味封贸暗地里的动作,并肩走在人行道上,宋易权开了窍一般,问道:“刚才封总拉了我一把,我还记得有一次在医院,你也拉了我的轮椅,这是什么意思?”
走在夜风之中,封贸言语犀利:“告诉别人不要乱碰,意思够简单吧?”
从那时起,合理的占有欲就萌芽了。
宋易权笑:“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