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似的,他一脸风轻云淡,“刚回来就加工加点,半行是怎么想的,想剥夺你全部的私生活吗?”
宋易权细嚼慢咽:“这不是给我放了一天的假,而且半行的意思是让我冲Walk榜。”
“你还年轻,着啥急,你看时正延上次不也还是排27来着,他都是慢慢来。你总是这么着急,就像上次的相亲一样。”
宋易权低头剥金色的纸,无奈地笑:“那不是相亲,过去这么久了,不要提了。”
吸气,犹豫了几秒,陈益生在等红灯的时候,转头问他:“看在我们关系好的份上,我才问你,你和封贸怎么回事,认真还是玩玩的?”
宋易权一顿,手里的巧克力只剥了一半,没有回答。
陈益生磨牙:“原来我真的不如封贸了解你。”
宋易权不会把精力放在“玩玩”上面,如果又说是“认真”,似乎也还没到这个地步,而且还差了点勇气。前因后果,都是堆在一起的。
把巧克力原封不动包了回去,还是不作回答。
“易权,你喝中药啊,怎么一股子的中药味?”陈益生鼻翼翕动。
忽然精神起来,宋易权说了味道的来源。
听完,陈益生感叹:“啧,有福气啊,他们家这类带药方的东西不外送。依我看,封贸是认真的,没和你闹着玩,他多沉稳的一个人啊。”
宋易权:“嗯。”又沉默。
陈益生不敢再说,就怕他事业上不顺,再在感情上撒一把盐,活活踩两个雷。
说是去吃火锅,还以为找到了一家新开的火锅店,结果是去封贸家里。宋易权原本想回家,转而一想,同意了。
到的时候,封贸正在端食材,今天又是佣工不在的一天,封贸凡事亲力亲为。
他好歹这次在家穿了袜子,上衣看起来也保暖,身材一如既往的养眼。
客厅一个鸳鸯锅热腾腾地冒着气,桌上满是新鲜的食材,有菜有肉。
陈益生老熟人,自然不客气地帮封贸端盘子。
封贸得空,接过宋易权的行李箱,发现里面没装多少东西,手上轻松,便盯着宋易权的眼睛:“冷吗?”
宋易权脱下外套,挂在门边的衣架上:“不冷,这边比北边暖和多了。”
拍摄期间,夜晚封贸都会提醒他注意保暖,宋易权给那些人提过一个大牌的要求就是晚上要盖两条被子。
“别聊了,锅都要烧干了,先吃点暖和的,我给你们说件事。”陈益生都开始动筷子。
回头看见陈益生的动作,封贸恨铁不成钢,痛心疾首:“那个要涮着,你一整盆倒里面干嘛?”
听见如故的对话,宋易权眉梢有了暖意,随封贸的步伐入座,也吐槽说:“等会嚼也嚼不动,而且就你一个人吃辣,所以全倒辣汤里面了?”
陈益生连忙捞出来,嘴上不妥协:“我以为这红丝拉血的是什么东西呢,鱼不像鱼,肉不像肉。”
桌上找了一圈,陈益生皱眉:“酒呢……”
话音戛然而止,他发现三个人的火锅有一个人是多余的,还以为那两个人会在意他一锅的肉,没想到封贸正若无其事地给宋易权夹菜,后者道谢。
“算了,没酒也挺好的,”他咂嘴,“趁着这顿火锅,我有一件事要宣布,陈老师要进击娱乐圈,当导演去了。”
宋易权和封贸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看他,拍出来的东西能看吗?
收到质疑的目光,陈益生从包里翻出几个剧本,在手心拍了拍:“都是我精挑细选的剧本,演员我都挑好了,非常符合剧本里面的设定,到时候,易权你和半行商量一样,来客串。”
宋易权毫不客气:“吃太饱了。”
封贸附和:“你闲着没事干?”
“你们等等,我给你们念念这一段,感动人心……”
包里电话响了,陈益生停止诵读的想法,到一边接电话。
封贸把满满一碗菜放在宋易权的面前,劝道:“有的时候,义气会毁掉一个人。”
会意,宋易权回道:“没多少义气。”
陈益生电话打完了,他在原地激动无比:“演员约我谈剧本,我先走了!”
还谈剧本,人去了五六分钟都没想起来剧本落下了,宋易权没怎么动筷子,但是封贸兴致勃勃,又去厨房端菜。
看到了陈益生的剧本翻开了一页,宋易权顺手要合上,然后上面一些拍了不能播的文字转换而成的画面。
不愧是陈益生,一上来就是男同加十八禁。
“菠菜和青菜喜欢哪一个?”
封贸从厨房飘出来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宋易权被吓到,转身碰落了桌上的料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