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天尊,柔软。
公公默念道号,讪讪的放下爪子,男女授受不亲,虽为救人,但是也要注意影响。
身为体制中人,公公这一生最怕的就是被人指指点点,说有什么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所以,该避嫌的还是要避嫌的。
做内臣,就要有做内臣的最基本觉悟——欺软怕硬要不得咧。
爪子放下之后,公公关切的看着赵家儿媳:“你听咱的,咱给你活路,莫要寻死觅活的,不为你自个想,也得为肚中孩子想。你若这么跳出去,你倒是解脱了,可这可怜的孩子怎么办?你难道忍心让你尚未出世的孩儿就这么随你而去?…”
这番话,掏心窝子,说的真是诚恳倍至,感人肺腑。
公公他老人家,真是见不得一尸两命的人间悲剧。
虽然,这个悲剧严格说起来,是他老人家一手造成的。
因为,你魏公公不办人家公公,就不会有现在这么一出了。
但事已至此,再追究到底是谁的错,也没有意义。
人嘛,得向前看。
反正,魏公公他是不可能让赵家儿媳香消玉陨的。
他,担不起那骂名啊!
说话间,两只爪子在虚空中虚抓了下,欺软不是件好事,但,也别有滋味啊。
然而,公公的心却突然“咯登”了一下,然后一股不安的情绪从心底泛起。
他下意识的朝下看去,发现自己的腹部和人赵家儿媳的臀部紧紧贴在一起。
距离之近,令人咋舌。
公公老脸一红,想开口解释这都是为了救人,并非如赵家儿媳想的那般,可人赵家儿媳的目光却让他羞以启齿。
“你?”
王月娥的目光有茫然,有不解,有困惑,有震惊。
“你别管我是谁,我们能够在这茫茫人海中相识,也算是一种缘分…”公公表情僵硬,语无伦次。
是的,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因为,赵家儿媳的手探在了那里。
那里,有一根降妖伏魔的如意金箍棒。
“嗯?…”
王月娥眉头微挑,她不以为那是自己的幻觉。
公公大气不敢出,温柔的看着赵家儿媳,将手指轻轻放在嘴边,“嘘”了一声,道:“好了,别说了,呼吸,对,慢慢的呼吸,把心放平,想象这个世界多美好……”
话还没说完,公公就“┗|`o′|┛嗷~~”了一声,那惨叫声像是匹来自北方的狼被阉割。
“松…松手…喔…呃…啊…我的亲妈妈,疼咧…”
公公真是疼,疼的眼睛和鼻子都快靠一起了,额头也是冷汗“嗖嗖”直滴。
那种疼,是刻骨铭心的疼,是记忆永存的疼。
“你…不是太监!”
王月娥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个比她还要小些的男人,她难以置信,对方不是宫中的太监吗,怎么还会有…还会有...那个的!
震惊、悲愤之下,她用力狠狠的往下拽了拽,然后又紧紧一把捏住,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捏住。
女人,真是不能得罪的怪兽。
“我的姑奶奶…你轻些…”
魏公公疼的话都说不全了。
雪上加霜的是时刻准备着保卫天使公公、忠诚和勇气并重的小田他们冲了进来。
他们听见了魏公公的哀嚎。
只是,一帮亲卫冲进来之后,却发现魏公公一只手正搂着人赵家儿媳,另一只手则是深情的握着对方的手,两人彼此紧紧依偎在窗边,看着夜色中的大运河。
看着,倒像是一对小情人,一水的郎情妾意,你浓我浓的。
公公?
小田他们很茫然,很茫然,他们的耳朵绝对没有听错,刚才公公明明惨叫的啊。
可眼前是怎么回事?
公公和那个赵家儿媳似乎沉浸在二人空间中,一点也不为外界所动。
索滴思奶!
小田深呼吸了一口,两只手往上一抬,朝手下们打了个手势,几人连忙又悄悄退了出去。
公公特殊的癖好,在亲卫眼中只是公公想要证明自己还是个男人的唯一手段。
他们,不忍戳穿天使公公那最后一丝尊严。
只是,他们不知道,背对着他们的公公,此刻,哪还有半点尊严。
确认小田他们退出去后,魏公公低声哀求:“我的好姑奶奶,你先松开好不好?”
“不好。”
王月娥的回答很果断,不拖泥不带水。
“你做啥子嘛,我欠你啥子嘛,我啥子都不欠你,你干啥子要对我这样撒…”公公眼中带泪。
“你要什么,咱都给你,成不成!”命根子在人家手中攥着,魏公公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
王月娥侧脸冷冷看着和自己紧紧相贴,连呼吸都能感受到的假太监,薄唇微启,道:“我不要你什么,我只要我家老爷。”
“你家老爷真死了。”
魏公公欲哭无泪。
“死了我也要!不然休想我松手!”
灯笼照映下的王月娥的脸,让公公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因为看着好可怕。
“人死了,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