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的哭声中,和凯尔特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的哄声中解决了。
……
这天晚上,又忙完几场农活的某人,躺在床上,nie着雌虫饱/满又/弹/性十足的月凶肌,突然质问。
“凯尔,我和安亚他们的谈话你是不是都知道?!”
完了,他们的惊喜计划岂不是要流产?
“……当然不是,”凯尔特哄道,“我只要知道你的动向就够了,你们的聊天内容我不会看的。”
“难道,你们说了什么我不能知道的?”
“没有没有!”
谢阮被反将一军,顿时自乱阵脚,难得的聪明又被某虫吓没了。
“总之,你不能随意看我们的聊天内容,我们的通讯你也不能偷听!”
说完怕凯尔多想,又补充一句:“你想看要先问过我,我说可以你才能看,这,这叫尊重隐私权!”
“好好好,我一定先问过你再查看,尊重我们阮宝的隐私权。”
谢阮这才又高兴起来。
凯尔特叹息,小家伙永远这么好骗……不是,是好哄。
什么都写在脸上了,真有什么事,都不用查看他和那几只雄虫的聊天内容就能猜出来。
毕竟,他们几只小雄虫能聊什么?
也就那只公爵家的雄子聪明点,但是不足为虑。
只要知道没有可以威胁到他和阮宝的事情就行,其余的他不会多管。
“凯尔,我明天想去安亚家玩。”
“明天不行,你得接见你的护卫雌,等他们到位后,让他们带你去。”
凯尔特休假够久了,等把小家伙的精神力训练排上日程,步入正轨,他就要回去军部处理一下堆积的事务了。
“啊?你呢?你不陪我去吗?”
谢阮都忘了凯尔以前有多忙了,就算陪着他,也会在家里处理公务的。
只不过最近比较特殊,凯尔把全部时间都拿来陪他罢了。
快乐的时光真的太短暂了,谢阮又不可能说让凯尔别去上班了。
毕竟养着这头家的不是他……呜呜。
悲愤让谢阮只能在别的事情上展现自己在这个家里的价值。
比如说,努力耕种劳作讨好雌虫……
被讨好的某雌虫表示很满意,笑纳了小农民的辛勤付出。
作为回报,他自觉给土壤浇更多的清泉,让犁地的小农民能更省力气。
响应国家号召果然能让人身心愉悦。
凯尔特觉得自己越来越热爱劳动了……
晚上搂着小家伙睡着之前,他心里不禁感叹,
雌虫的天性被纵容它的雄主无限放大,他觉得这让自己对小家伙的/渴/求越来越收敛不住了。
……
所以,真是因为这样吗?
————
某处训练基地。
今晚所有虫都无法冷静训练,管理虫也难得宽容,给他们放了一晚上假。
毕竟,明天他们就要被自己的虫主接见了!
护卫雌的虫生价值都由他们的虫主而定。
可想而知,明天对于他们来说,有多重要!
夜色下是难以察觉的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