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瑞静静地听着,指尖轻叩膝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倒是有武将忍不下去了。
“皇上,这两年来,西羚边境动作不断,让边境居民苦不堪言,现在又这般挑衅,连皇上你都敢刺杀,还毒害了两位王爷,我们不能再忍了啊!”
这一次,附和的人竟然还挺多,只有几个不发表态度,安心当透明人。
江瑞等的就是他们先开口,日后可不能反悔啊。
“众爱卿说的是,之前为了不让战争波及百姓,我齐国忍了又忍,现在,他西羚不单单刺杀朕,还敢毒害德王临安王,朕一定要给他们一个交代,让他们安息,不然,他们死不瞑目啊!”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附和。
之前德王和临安王在朝堂根基深厚,若是江瑞提出攻打西羚他们定然会阻止。
但现在,他们追随的人都死了,不听皇上的还能听谁的。
只要长脑子都知道此刻只能以皇帝马首是瞻了。
况且两位王爷死后,权利全落到了皇帝手中,已经不可能再出现一个可以谋反的人了,除非江瑞自己把自己作的失了民心,或者沉迷美色什么的,将手里的权利一点一点松开。
但这都是需要很长时间的,他们熬不熬得到都不一定。
如今许多大臣们心里想的,就是自己支持德王临安王时是不是把皇帝得罪了,江瑞会找借口打压他们。
人人自危的情况下,别说反对江瑞,恨不得把江瑞说的每一件事都做到完美,让皇帝满意。
像这一切是不是江瑞在做戏这样的念头都不重要了,得抛到九霄云外才行。
还是那句话,领头的都挂了他们还争个什么劲。
现如今齐国皇室里,只有江瑞才有本事管理好国家,其他的人,酒囊饭袋,恐怕是要灭国。
攻打西羚的事就那么愉快的解决了。
江瑞才想起来他的两位哥哥还需安葬,不是很在意的问了单丞相几句。
“丞相,两位王爷的丧葬装备的如何了?”
单清上前一步,回答道:“回皇上,臣已经连夜拟好了流程,就等各部做准备了,因为事出突然,恐怕得再耽搁几天,现在两位王爷已经用冰封起来,保证尸体不腐,想必再过个十天左右就可安葬。”
“嗯。”江瑞点点头,“他们是我的手足兄弟,本来先帝的孩子就剩下了我们三个,如今他俩还走了,一定得办的隆重些。”
“是。”
又讨论了一些攻打西羚的细节,早朝就那么过去了。
但攻打西羚国是件大事,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商量好的,江瑞只是吩咐下去让军队整装待发,还没有确定发兵的时间,另外带兵将领也没有找到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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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漠日上三竿了才睡醒。
醒了受伤的胳膊就一阵疼痛,让苏漠忽视它都不行。
苏漠:昨晚江瑞是不是压着我伤口了,不然怎么那么痛。
【你连痛都不让伤口痛一下哦,对伤口也太残忍了,只是一个凡人你还想怎样。】
“我对伤口残忍?伤口对我也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