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悦摇摇头,继续说道:“利用规则也好,投机取巧也罢,大赛是看最后结果的。三次比赛中,锅巴用了三种不同的方法,压制了海狼。只不过这方法的确是有些拿不上台面,比如,有一次他竟然在海狼的食物里下了泻药,让海狼腹泻,体力受损,最后没能赢得比赛。还有一次,他私下里和海狼交好,却在海狼的枪上做了手脚,导致海狼在射击中输掉了。反正每次都让海狼输的不服气,而且就输那么一点点。但是没办法,大赛看的是结果。这也是海狼一直耿耿于怀的地方。”
听了梁悦的介绍,我摇摇头,也说道:“别说狼哥不服了,我都不服。这不就是下三滥的手段吗?这赢了比赛又能怎样?太特么无耻了。”
海狼一听,回身指着我说道:“李阳,你懂我。”
我点点头,拍了拍胸脯:“放心狼哥,我懂你。”
“哎呀,你俩可别肉麻了。我们虽然也感觉锅巴手段比较低级,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他本身也是有些本事的,即便是正常竞争,我想海狼也没必胜的把握吧。”
海狼点点头:“那倒是没错。但是我感觉论真实的本事我还是在他之上的,下次再遇到他,我就让他输个明白。”
梁悦说道:“海狼在输了三届之后,就不再参加杜勒斯大赛了。而锅巴也同样没有参加。这俩人就成了杜勒斯大赛上的一段传说。海狼这次来参加任务,主要也是听说了锅巴在对方的队伍里,他也是憋着一口气想赢锅巴一回呢。”
“这么说,海狼在对方的队伍里,看到了锅巴?”我问道。
“对。我说过了,他化成灰我都能认出他来。队伍里有锅巴,我看的不会错。”海狼应声道。
“那,其他人呢?有没有马谡,是个老头,他走路应该也能看出来的。”我问道。
海狼摇摇头:“这个真没看出来。那其他的人走路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啊。”
我不由得泛起了疑虑:“那不应该啊。对方行进的速度不慢,如果马谡在,以他的身体,未必能跟的上的。”
海狼摇摇头:“那我就不清楚了。你们说的那个马谡我也不熟悉,所以我更认不出他来。”
梁悦又问道:“那他们有多少人,你看清了没。他们那个小分队的人数应该也是七个人的。”
“没错。是七个人。一个都不差。他们好像是以那个道士为首。但是除了那个道士和锅巴,其他的人看上去都差不多,我完全分辨不出来。都是穿着部落里的袍子,脸上画着油彩。应该是在故意混淆我们的视线呢。”
梁悦点点头:“那算了。认清他们也不在于一时,早晚有碰面的机会。只是相对于他们来说,咱们的人手太不足了。现在就只剩下了我们四个。三叔老贾他们那些
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梁悦说到后来,语气略有些伤感,不无担忧。我听了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
我们这些人,因为一直遇到了各种状况,导致队伍里的人也是分分合合,聚散不定。
我和三叔本来汇合了海狼和钱清风,在进入部落的时候,海狼又走了,三叔和钱清风掉队了,而我遇到了梁悦和钟小峰。后来钱清风归队又离队,海狼又意外出现在我们面前。
现在我们好歹知道钱清风去了哪里,对于三叔的下落,一直都是一个谜。更糟糕的是,穿山贾和三斤两个人,从在营地分开,他们就没了消息。我们更不会指望他们还能在这里出现。
梁悦话里的意思是,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和对方那个小分队是无法对抗的。
只是她没有明说,可能是怕打击我们的信心。
但是我们心里都很清楚,一路走来已经走到了现在,即便知道前面的路不会太轻松,我们也不会有一个人退缩。
在我们谈话的过程中,并没有停下脚步,海狼一直在前面探路,带着我们一直向上攀爬。
不得不说,这边的山壁上突出的石块,给我们提供了大量向上攀爬的支撑。而且这边的山壁远处看是立陡的,但其实它是有一定的坡度的,所以有了助力的地方后,向上攀爬的难度并不是很大。
我观察了一下,我们已经爬到了半山腰以上的位置,再爬一段距离,就快要接近那胡天神的胸口位置了。
虽然我们在这上面无法看清胡天神的神像,但是目标却一直没有丢失。
海狼依靠丰富的经验,锁定了胡天神胸口的位置,我们也一直是朝着那个方向攀爬的。
快要接近了目标,我们也都不再说话,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个方向。唯恐再出现什么意外。
此时,我们已经可以看到,在胡天神的左胸和右胸的位置,各有一个洞口。那洞口里面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亮。
海狼回身问我:“李阳。胡天神的胸口位置快到了,咱们往哪边去?”
“去他的左胸。”我斩钉截铁地说道,因为我在入定的时候,看到胡天神用手捂着的,就是他的左胸。我相信,他一定是有所指。
“好嘞。大家注意,对方可能会在里面有埋伏。”海狼应了一声,并大声提醒大家。
我冲着后面示意了一下,指了指那洞口。库尔图以及他手下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