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诚祭拜。
并送上了丰厚的奠仪。
她对刘家如今的当家人,说道:“有什么难处,使人来找我。能帮的一定帮。”
“多谢诏夫人!家父生前一直惦记着诏夫人,总说走得太早,不能继续帮着诏夫人。”
顾玖心中悲痛,“老祖宗辛苦了一辈子,却没享几天福。丧事上面若有难处,不用不好意思,尽管告诉我。老祖宗帮我良多,我理应替他做点什么。”
刘家家主不好意思开口,丧事的确有难处。
丧礼规格提到一品太子太傅,花费也是成倍增长。
一大家子还要生活,还没正式分家,不敢乱花钱。
用于丧礼的钱,就有些捉襟见肘。
顾玖见对方犹犹豫豫,心知肚明。但她也不点明,只是说道:“我都知道了,我来解决。”
等顾玖离去后,许有四找到刘家当家人,给了三万两银票。
许有四悄声说道:“这是我家夫人孝敬太子太傅的一点心意。你们就用这笔钱筹办丧礼,一定要将太傅的丧礼办得隆重一点,不可有丝毫怠慢。”
刘家当家人连连点头,“请转告诏夫人,老爷子过世,我们比谁都伤心。老爷子的丧事,我们绝不敢怠慢。该怎么操办就怎么操办,绝不会为了省钱就敷衍了事。”
“如此甚好!好好办事,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刘家当家人激动的脸颊通红,连连保证一定好好办事,绝不辜负诏夫人的期望。
……
福雅公主接着吊唁的机会,同顾玖见了一面。
她也没拐弯抹角,抓紧时间,开门见山问道:“我家驸马果真有机会出任少府家令一职?”
顾玖喝着茶水,轻声说道:“公主殿下不用着急。”
“本宫怎么能不着急。这人都走了,宫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万一陛下改变了主意……”
“陛下现在根本就没有拿定主意。”
顾玖笃定地说道。
福雅公主挑眉,“你连陛下的想法都知道,莫非你在宫里?”
顾玖示意福雅公主稍安勿躁,“我知道殿下对这件事情极为重视,我亦然。不过有句老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少府家令一职,事关重大,陛下定然要慎之又慎。等办完了太子太傅的丧事再说吧。”
福雅公主微蹙眉头,“本宫也不问你到底怎么操办这件事。我就问你,到底有多大把握?需不需要本宫在后面推一把?”
顾玖挑眉,“不知殿下推一把,打算怎么推。”
福雅公主理所当然地说道:“朝堂后宫两条路。”
顾玖嗤笑道:“后宫就算了,陛下可不是听信枕边风的人。至于朝堂,我知道黄氏本家亲戚,有数人身居高位。但我建议殿下不要这么做,以免露了行迹,招惹陛下不满,毁了驸马的前程。至于我,我自有主张,殿下何不耐心等待结果。”
“这么说你确定我家驸马能拿到少府家令一职?”
顾玖挑眉,自信而强大,“我顾玖承诺的事情,何曾落空过?十几年的信誉,难道都是假的?”
福雅公主尴尬一笑,“你误会了,本宫没有怀疑你的能力。”
“如此甚好!你我不宜多见面,晚辈就此告辞!”
顾玖起身离去。
福雅公主还坐在位置上没动,一直皱眉深思。
丫鬟也不敢打扰她。
直到黄驸马同刘家人寒暄完,到厢房找她,一起回公主府,她才回过神来。
黄驸马见她清晰不对,有点担心地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福雅公主摇摇头,“回去再说。”
夫妻二人一起回了公主府。
屏退左右,福雅公主往软塌上一坐,盯着黄驸马,眼睛直勾勾的,有点吓人。
黄驸马特别心虚。
他怯怯道:“殿下,我最近很老实。”
福雅公主嗯了一声,“我知道。”
“殿下既然知道,为何,为何还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黄驸马心惊胆战。
平日里,福雅公主连个正眼都懒得给他,今儿却直勾勾得望着他。
好诡异!
总不是福雅公主看上他了吧!
呸呸呸!
本来就是夫妻,何来看上一说。
黄驸马坐立难安,即将崩溃。
福雅公主终于开口说话:“今儿本宫见了诏夫人,她对本宫说了一句话。她说‘我顾玖承诺的事情,何曾落空过?’这话相当地狂妄。若是换一个人说出类似的话,本宫定要泼她一脸茶水,还要啐她一口。但是这话从诏夫人口中说出来,本宫竟然无法反驳。”
黄驸马活了过来,长出一口气,“我道什么事。诏夫人的确很有本事,她说这话没问题啊。”
福雅公主看着黄驸马,目光犹如在看一个智障。
“正因为她说的这句话没问题,本宫才感到心惊。”
黄驸马不懂,一脸懵逼。
福雅公主问道:“你平日里在外面接触的那些宗室,有谁说话如同诏夫人这般狂妄?”
黄驸马连连摇头。
没有,一个都没有。
大家身份是宗室,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