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母妃的。”
“表哥!”萧琴儿有些紧张。
刘议安抚萧琴儿,“你先回房,我一会就回来。叫厨房准备点酒菜,晚上你陪我喝两盅。”
萧琴儿点头应下,夫妻二人分开,一个回房,一个去外院见宁王。
这个晚上,夫妻二人有说不完的话。
见到刘议拿出一万两的银票,萧琴儿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表哥真好。父王派了人过去监督你,没想到你还能搂下钱来。”
刘议得意一笑,“我是谁?那几个账房想要查我,做梦。你看,今儿父王都没怎么骂我。可见那帮账房全都是饭桶。”
萧琴儿笑起来,“表哥真厉害,连父王的账房都能瞒过。”
“这算什么。明年我再去江南,还能弄更多的钱。”
萧琴儿收起银子,“你一去江南就是大半年。你可曾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
“哪来的对不起,你就是爱多想。我可是一直想着你,得了银子,也是交给你,可没交给别人。”
“当真?”
“要不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
萧琴儿咯咯咯地笑,“我相信表哥。只可惜,之前你寄回来的银钱,都被母妃收走了。这些日子,我一个人在家,苦死了。手上银钱不凑手,想添点衣服首饰都要左思右想,不敢乱花钱。”
刘议握着她的手,“如今我们有钱了,这些钱你尽管花,不用替我省钱。”
萧琴儿点头,“表哥真好。”
夫妻二人浓情蜜意,着实过了两天甜蜜日子。
两天后,刘议就开始往外面跑
美名其曰,他离京许久,要和朋友们好好聚聚,叫萧琴儿不用担心他。要是回来得太晚,他就在书房歇息,免得吵着她。
一开始,萧琴儿还会留灯,等着刘议回来。
后来实在是熬不住,太辛苦了,她就早早的睡下。吩咐门房警醒点,别等到公子将房门拍得啪啪响,才知道起来开门。
一大早,萧琴儿就问丫鬟,“公子昨晚喝到什么时辰回来的?”
丫鬟欲言又止。
萧琴儿蹙眉,“问你话,为何不答?”
“奴婢听门房禀报,说是公子快到天亮的时候才回来,身上还带着香气,估计是去喝花酒了。”
萧琴儿脸色一冷,“当真?”
“奴婢不敢欺瞒夫人。”
萧琴儿把玩着手中的簪子,冷冷一笑,“就知道他管不住自己。公子现在在做什么?”
丫鬟说道:“正在书房歇息。”
“去将王顺叫来。”
王顺是刘议身边的内侍,负责贴身伺候刘议。
刘议才眯了一个两个时辰不到,就被人叫醒。
“夫人有请,王公公快去吧。”
王顺搓了一把脸,心想夫人定是想问公子昨晚的行踪。
他心中早有成算,洗漱过后,不慌不忙地来到上房。
“见过夫人。”
萧琴儿板着脸,“公子昨日同哪些人喝酒,在何处喝酒?”
王顺报了一长串的人名,喝酒的地方不出意外就是青楼。
萧琴儿问道:“公子在青楼可有相好的人?”
“绝没有!”
“当真?”
“公子不喜青楼女子,嫌弃她们被万人骑。只肯叫她们伺候喝酒,旁的事情一概没有。”
萧琴儿半信半疑,刘议有一点点轻微的洁癖。不过他是不是真的嫌弃青楼女子太脏,而不肯亲近,萧琴儿却不敢肯定。
两夫妻平日里闲聊,从不聊这些话题。
萧琴儿挥挥手,叫王顺退下。
她想了想,还是不放心。
她得亲自安排人,盯着刘议的行踪。
刘议醒来后,得知王顺糊弄过去,松了一口气。
他拍拍自己的脸颊,“以后不能在那边过夜,免得被母老虎发现。”
他称呼萧琴儿为母老虎,显然是不满萧琴儿管他管得太严厉。
萧琴儿偷偷派了人,跟踪刘议。
跟了几天,果然发现了不对劲。
只是看着萧琴儿的大肚子,下人不敢禀报。
萧琴儿大怒,拍着桌子,“说,到底看到了什么?”
“夫人当心身体。”丫鬟劝道。
萧琴儿挥手推开丫鬟,指着跪在地上的小黄门,“不肯说实话是吗?本夫人现在就将你交给常恩处置,叫你知道好歹。”
“夫人饶命,不是小的不肯说,而是担心夫人的身体,万一有个意外……”
“本夫人的身体无需你来操心。本夫人只需要听实话。”
小黄门犹豫了一下,朝萧琴儿身边的心腹丫鬟看去,示意她留意萧琴儿的身体情况。
然后,小黄门才开口说道:“小的跟了公子三日,连着三日,公子都去了城西一座小院。
小的问周围人打听,才得知在公子回京的那天,院子里住进了一个女人,长得妖妖娆娆,着实勾人。
那女人平日里也不出门,也不同街坊邻居们来往,有什么需要都是让丫鬟婆子出门采买。
而且公子每次去小院,都会换一辆没有王府徽记的马车,显然是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