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乔炎彬在家中招待几位朋友,分别是南海省省长崔建林、北江省常务副省长胡常峰,以及浙东省省长李志学,这几位都是江南派的实力干将,也是乔炎彬的得力助手。乔炎彬很少把朋友请到家里,有人说是因为他有一个残疾人的老婆,还有人说因为此人性格过于阴沉,不喜欢别人钻进他的小天地。但不管怎么说,他的性格确实有些古怪。
但今天就不同了,大会刚刚结束,他显得很兴奋,主动邀请各位封疆大吏到家里喝酒。在酒桌上,乔炎彬也一改往日沉闷的面孔,主动挑起了很多话题。虽然他没有说明情况,但大家都知道,乔炎彬的高兴和刘老的生病有关系。刘老生病,受益最大的自然是乔家。说句难听点的话,如果刘老一病不起,或者离开这个世界,乔炎彬估计会高兴得跳起来。
这么多年,刘家压在他身上的担子太重了,这几位同仁一想到在张清扬名不经传之前乔炎彬在政坛的辉煌,就替他惋惜。要不是有张清扬的后来居上,乔炎彬现在早已经是某省的一把手了。虽然后来听说刘老问题不大,可病了就是病了,这足以说明刘老的身体大不如从前。
南海省省长崔建林笑眯眯地说道:“最近刘家……事情不少啊!”
胡常峰附和道:“到底是什么病,听说不是很重,但是……你们清楚不?”
李志学摇头道:“他们拒绝别人控望,真实情况说不好。”
乔炎彬摆手道:“不说这些,今天聊些别的。”
“聊别的?那聊聊丁盛?”崔建林笑得更开心了,很明显这次抓住丁盛的把柄,让他有些忘乎所以。
乔炎彬看了他一眼,说:“这事也不提,今天只喝酒。”
虽然乔炎彬不让提,但是大家都明白,最近一段时日,刘系的那个年轻人的压力应该小不了。
……
“阿嚏……”正搂着陈雅生龙活虎的张清扬突然打了个喷嚏。
兴奋中的陈雅,慵懒地抬手擦了擦他的鼻子。张清扬张嘴含住她的手指,双手抬起蜷缩在腰间的双腿,说:“老婆,换个样子……”不容分说,就把陈雅两条修长的美腿驾到了脖子上,低头去看那令他神魂颠倒的圣地。
“啪……”此时却一片黑暗,灵巧的陈雅在那一瞬间光了电灯,害得张清扬什么也没有看到,他在失望中叹息一声,老婆的那个地方,虽然进去过的次数不少,但一直都没说看个仔细,这令他异常的失望。
对手们怎么会知道,张清扬现在正和爱妻在床上死去活来,搂着身下陈雅那宛如仙子般纯洁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到达顶峰。他在黑暗中亲吻着她的豆腐,把一切政治上的烦恼都抛到了脑后。相比之下,他的兴奋点同对手相比,未免显得有些不务正业……
彭翔将车稳稳停在了京城国际机场内部通道内,张清扬先下车,打开车门,将慵懒的陈雅似搂似抱的搀扶下来,陈雅半眯着眼睛,仿佛还没有睡醒。张清扬一阵心疼,搂着她纤细的腰,说:“飞机还有半个小时,早知道让你多睡一会儿了。”
“没事,睡久了骨头更软……”陈雅伸了个懒腰,娇媚地看向张清扬,小声道:“都怪你,累死人家了!”
“对不起……”张清扬捏着她的手,昨天夜里,自己确实有些过了,变换着各种姿势,销魂到深更半夜,别说陈雅那柔软的体质,就是他今天早上都有些起不来。
“你昨天答应我的……”陈雅俏脸微微红润,好像新婚的小妻子即将独自去远行。
“嗯,我答应你了,刚才忘了。”张清扬微微一笑,拉着她说:“走吧,我先陪你进去休息,等飞机。”昨天夜里,她答应过爱妻,再也不说对不起了。
彭翔去办登记手续了,张清扬两人走进了休息室。两人坐在沙发椅上,张清扬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说:“你先睡一会儿吧,到时间我叫你。”
“不想睡了。”
“那怎么办,看你好憔悴啊。”张清扬心疼地说道。
“这里累了呢,怎么办?”陈雅苦着脸,伸手偷偷地指了指自己的下腹。
张清扬暗笑不已,这个傻老婆,说话的时候总是这么肆无忌惮,她可不会想到这么说话,会让张清扬的下腹处又是一阵火热。陈雅的那个地方对张清扬而言,简真比圣地还令人沉醉,虽然……他从来没有看得仔细。
“以后……你也要注意身体。”陈雅把头贴在张清扬的心口,惹得贵宾休息室的一些男人羡慕不已,可是当看到陈雅那一身笔挺的军装,以及肩上的二杠四星时,吓得收回了猥琐的目光。
张清扬知道别人注意自己呢,善意地提醒道:“老婆,你穿军装呢,这样不好。”
“不管他们,又没规定军人不可以结婚!”陈雅歪着头笑了,很调皮的样子。
半个小时之后,张清扬将爱妻送上了飞机,直到飞机起飞他才离开。看着那庞然大物飞上蓝天,他心里万分不舍。
“省长,我们去哪?”彭翔发动起车子。大会结束之后,马中华给代表团放了三天假,这也是惯例了。张清扬有心去看看小玉和女儿,可是又一想,昨天劳累过度,再跑到张素玉那里,岂不是自找罪受?更何况刚刚送走陈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