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委员,浙东省委书记纪风桥。在事态不明之前,江南派暂时集体保持了沉默。
现在杨校农的父亲还不知道这件事,刚才在电话里,杨校商就在说是不是和父亲商量一下,让他去走动一下,必竟他们的父亲在上层面前比他们更有面子。杨校农没有同意,他深知父亲的身体经受不住强大的打击。
这时候朱天泽打来电话,他让杨校农马上组织设计临河西城高档生活小区的图纸。杨校农也只能暂时忽略掉家族问题,全身心投入到工作当中。他知道如果公司拿下了临河西城这个项目,就预示着张清扬要离开辽河,他必须全力迎接着眼前的战火。
常委会的当天晚上,朱天泽就被父亲朱文骂了。就因为他在常委会上说了那翻话,把朱文气得差点吐血。关红梅回家的时候,正见到朱天泽低着头站在朱文面前承认错误。
“天泽啊,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能这么冲动呢!你就不怕中了他的圈套?我一生的心血都压在了你身上,这次你如果……哎!”朱文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朱天泽分辨道:“爸,他分明心里没有底,被美国人给耍了。他手上拿着和美国人签属的开发临河西城的意向书就是个骗局!我必须赌这么一次了,要不然早晚……”
“你太沉不住气了!”朱文伸手指着儿子有气无力地说。
关红梅好奇地望着这对父子,没有像平时一样回到房间。自从知道她怀了孩子以后,朱文就没再碰过她。关红梅慢腾腾地脱下外衣,很想从他们的话中听到对张清扬有利的内容。
朱文斜眼瞧了关红梅一眼,又看了眼朱天泽,笑眯眯地对关红梅说:“红梅,你肚子大了,要注意身体,不要总在外面跑了。”
关红梅没想到朱文厚颜无耻到了这种地步,竟然主动提起孩子的事情来。她呆板地笑笑,也就坐在了沙发上。朱文看了一眼肌肤雪白丰盈的关红梅,目光在她高耸的胸部贪婪地扫了好几眼,自从有了孩子,关红梅发起福来,上围猛增,双胸呼之欲出,诱惑之极。
朱文实在忍不住了,便拉起关红梅的手揉捏、把玩,仿佛是在欣赏一件古玩似的。关红梅强忍着扇他一个耳光的冲动,心想就当是被一条狗摸了吧,为引出话题,很随意地说道:“我听说常委会上的事情了。”
朱文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捏着关红梅的手放在鼻前用力地嗅了嗅,很神往地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一种缠绵的微笑,说:“女人还是丰满点好啊……”
关红梅一脸的羞愤,自从她跟了李小林之后,就十分讨厌朱文碰自己。她努力缩回手放在膝盖上。就连朱天泽对父亲刚才的举动也有些不满了,虽说他一向尊重自己的父亲,可是这个父亲未免有些不长脸。
“红梅啊,我知道朱家人对不起你,可是我没有恶意,你是知道的。”朱文色眯眯地望着关红梅,眼里满是欲火,看得出来他今天有些兽性大发。
朱天泽暗示了一眼关红梅,对父亲说:“爸,最近浙东出了点事情,你觉得会不会牵连到辽河的杨……”
朱文明白儿子有重要的事情和自己谈,便依依不舍地对关红梅说:“红梅,你先去休息吧……”
关红梅知道再也听不出什么来了,便站起身,从朱文身前经过时,朱文又顺手捏了一把她圆润的臀部。关红梅恶心得直反胃,又挑衅地望了一眼朱天泽,意味深长。朱天泽的脸上不是很好看了,有些责怪意味地看了眼父亲,但也没说什么。朱天泽几乎遗传了父亲所有的优点,唯独没有像他一样好色,为这点朱天泽一直都引以为傲。朱天泽清楚父亲的这种好色其实是一种病态,是一种性瘾,几十年来老头子害过的女人太多了。可是明知道父亲有这个毛病,朱天泽出于对他的尊重,从来都是睁只眼闭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