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了,需要帮忙直接告诉我就行。我知道你的才华,不就是缺少资金吗,我手边刚好还有一干多万。"
"谢谢你,依依。"严辉温柔地笑,在柳依依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我只是想给你更好的生活,不想要你为了我的事情而烦恼。"
"这有什么可烦恼的,倒是你说的另外一件事…"柳依依依恋地抱住了严辉,有些为难,"我一直在想着怎么和爸爸妈妈开口。"
严辉的动作一顿,眸底划过暗光∶"你要告诉岳父岳母?"
"不然呢?"柳依依不解地反问,"毕竟顾婶之前在我家工作了那么长时间,算算年纪我和她也对得上,说不定真有可能………总得要找到人做个DNA比对?"
"依依,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姑娘,但你有没有想过,要是那位保姆真的狸猫换太子,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严辉眼底藏着危险之色,但是面上仍是温柔地哄着,他把手放在了柳依依的肩膀上,认真地直视着她。
"顾家的那对父母已经被送进了监狱,小女儿也被送到了少管所,那是一个怎样的火坑家庭,压根就不适合你,会让你、岳父岳母受到怎样的伤害?"
柳依依有些动摇∶"但是我.……."
"依依,谢教授说的那个女孩已经过上了很好的生活,不是吗?她考上了A大,据说还赚了不少钱。而你也一直都很孝顺岳父岳母,岳父岳母也都非常疼爱你。"
"过错已经铸成,顾家已经被毁了,难道你还想第二个家庭也被毁掉吗?依依,你舍得看岳父岳母难过吗?你舍得看着他们受到伤害吗?"
柳依依的面上已经明显地出现犹豫之色,虽然心中觉得还是有些奇怪,但她还是蹙眉抓住了严辉的手∶"我舍不得,严辉哥,我该怎么办?"
她的眼睛红了一圈,似乎快要流泪。
她从小被保护得太好了,完全不知道怎么独立处理难题,下意识选择依靠面前这个极让她感受到安全感的未婚夫。
严辉淡淡地笑,将她温柔地抱紧了怀里。
"依依,放心吧,把一切都交给我,我会想办法和那位顾家的女孩聊一聊,完成亲子鉴定,如果是真的,我就征求她的意见,再想办法怎么处理好这件事,让一个人都不受伤,好不好?"
"嗯,严辉哥,就听你的,谢谢你。"柳依依含着泪仰头,"多亏有你在,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严辉亲昵地点了点她的鼻尖∶"我是你的未婚夫,我不帮你,帮谁?"
他是柳家备受宠爱的二小姐的未婚夫,永远都会是。
严辉笑容温柔。
少女乌发红唇,执着一把浅色的伞,笑颜如画缓步迎着光走来。
凝脂般的肌肤白皙如玉,她一点点驱逐了如影随形的可怖黑暗,一寸寸点亮了整个世界。
瑰色的漂亮唇瓣轻启,她俯身,浅淡而馥郁的香气环绕,像是春日初绽的百合,又像是冬日的第一抹初雪。
"傅斯年。"
少女的声音温柔,酥麻入骨,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票落在心底,却能勾起人内心隐藏最深的压抑欲望。
床上的青年猛的睁开眼,一双凤眸里还含着些未褪去的情-欲之色,薄唇紧抿,轻声喘-息。
是噩梦,是美梦,亦是…绮思春梦。
他垂眸,侧身打开了抽屉,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根精致的草编手环,草叶略有些发黄。
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了那一根手环,虚虚地握在了掌心,他专注地看了手环良久,似乎在回忆什小。
半晌,他将手环凑在唇边,轻轻而缱绻地吻过,凤眸里掀起点滴波澜。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
因为脚踝受伤的原因,傅斯年暂且住在了一楼的寝室,推开门走过走廊,便是一楼客厅。
"傅斯年,你起来了?"清晨,少女的声音清越,含着笑意∶"厨房里有热牛奶和吐司面包,我去帮你拿?"
浅金色的阳光在她精致的面颊上覆了一层淡淡的金纱,愈发衬得肌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般细腻雪白,娇嫩得好像只是轻轻碰一碰,就能留下引人遐思的红痕。
傅斯年不可控制地想起了梦中的少女模样,下意识避开了视线,耳垂有些不明显的红。
"谢谢,我的脚踝已经好多了,自己来就可以。"
看他姿态,唐棠的笑意更深∶"都是朋友,还客气什么?他们今天都出去有事了,可能要到中午才回来,别墅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
她直接走到青年的身侧,细心地扶着他坐下来,自己则是转身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