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太后一人愣神在原地,听到外头传来的动静太后从方才的思绪中晃过神来,发现门外传来动静,竟是一群带刀侍卫将寿康宫的宫门、窗户落了锁,上了夹板他们这是将寿康宫封锁了起来。
寿康宫的宫人见侍卫粗鲁将宫门以及窗户都封了起来,顿时不干了,当即就与侍卫们理论了起来,然,侍卫首领见状也不多言语,只派人将几个闹得最凶的宫人抓了起来,见此,寿康宫的宫人们再不敢反抗,有聪明的已经去寻太后身边的贴身掌事嬷嬷织若。
“太后,外头这是怎么回事?外头的那些人凶巴巴的还将咱们寿康宫的奴才赶走了一半。”织若嬷嬷从外头疾步而来,皱着眉头一脸担忧地与太后回禀。
却见太后如丢了神一般瘫坐在座位上,织若嬷嬷问了半天也不见太后回答,看着太后失魂落魄的样子,适时外头又传来侍卫乒乒乓乓的敲打声,寿康宫的宫人战战兢兢地守在太后居住的寝殿外等着织若嬷嬷的话,半点不见织若嬷嬷出来的宫人们渐渐的心下越发的担忧。
良久,织若嬷嬷才发觉太后的不对劲,当即担心地握上太后的手,道:“太后,你这是怎么了?你说说话,别吓老奴,太后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老奴这就去请太医来。”
当织若嬷嬷转身就走的时候却是被太后一手拽住了,看到有了反应的太后,织若嬷嬷心下大喜,“太后。”
“哀家无事,不用请太医,是皇帝与哀家彻底翻脸了,这么多年哀家都被皇帝的假面具迷惑了,现在发现了却是来不及了,皇帝坐稳了皇位,翅膀硬了自然是不需要哀家了。”太后面无表情地陈述着事实。
织若嬷嬷没有想到今天不过是召见濮阳郡主来寿康宫问话,竟促使发生这样的大事,现在外头的动静又代表着什么?织若嬷嬷不敢细想,心中惊慌可嘴上还是安慰着太后道:“不会的,太后,皇上对你最是孝顺不过,母子间哪有隔夜仇,皇上即便是生气,待过个几日定是会来向太后你赔不是的,到时候太后您顺着台阶下就是。”
太后看了一眼织若嬷嬷只觉得她天真,皇帝这是要囚禁她到死,怎么可能来跟她低头呢?
“你不明白,传哀家懿旨,寿康宫的宫人即日起都低调行事,出了事别怪哀家保不住她/他。”太后说完这话已经是乏力地朝寝室走去。
“太后……”织若嬷嬷正欲再劝却见太后摆手示意不得多言,织若只好领命下去。
这边明德帝离开了寿康宫便摆驾回了太和殿,只见颜菀卿微微垂首迎面上前来行礼。
“濮阳拜见皇上舅舅。”
“濮阳,你可知罪否?”明德帝绕过颜菀卿直径走到龙椅上坐下,随后语声威严低沉道。
颜菀卿诧异地抬头飞快望去,视线正巧撞进明德帝阴沉的鹰眼中,颜菀卿不敢再多看,连忙低头,道:“濮阳不知,还请皇上舅舅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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