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就是很飘。
一个多星期后的一天,老同学吕政神经兮兮拎着一个一米多长,十多公分宽的大包敲响了陆家院门。
进了院门,神情激动地吕政,又直接拽着陆亦轩进了内屋。
进了内屋,这厮将手拎的巨大挎包往炕头上一扔,发出嘭地一声闷响。
这厮神气十足道:“亦轩,你给的那单货,现在全部脱手了,我把货款,全给你拎家来啦,总共二十五万块三千零七十五元……”
吕政一边神气十足道着,嘶啦一声,将挎包的拉链拉开来。
跟着,拎起包带,哗啦哗啦就把包里一沓沓的成捆大团结,倾倒在了陆亦轩的炕头上。
看着吕政在哪儿略有些癫狂的倾倒钞票动作,
说实话,看着这一幕,尽管陆亦轩很清楚知道,自家在海外的资产,估计比这些钱财多一千倍都不止,但他还真没像是这样子玩过,弄一大挎包的钞票,下钱雨一样这么抛撒着玩。
这种的感觉,还真是别有一番视觉的冲击力。
钱啊钱,当真是生来便具有让人疯狂让人癫的魔力,老子明明都特么是个亿万身价的大资本家了,怎么着只是看到这二十来万的大团结现钞,居然也好不争气地,心中怦怦直加速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