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起,欲言又止,盛则宁问道。
封砚抬起黑漆漆的眼眸,脸上的认真像是反复思索、斟酌了用词才了开口。
他声线稳重,像是在陈述案情经过一般说出五个字:“初七我休沐。”
“?”盛则宁一时不能理解他这没头没尾的话,眨巴了两下眼睛,点了点头,扯起唇角,浅浅笑道:“那很好呀!”
有公差在身的人就是辛苦,一点休息的时间都宝贵的很。
做苦差跑腿的更是巴不得一旬能休个三四天。
“宁宁!”
谢朝宗大剌剌走了过来,手里招摇地甩着一个香囊。
盛则宁一眼认出那是自己平日挂在腰间,上一回为了止他敏症,给他‘暂用’的香囊。
顾不上继续和封砚解哑谜,盛则宁一个扭身直冲谢朝宗跑去。
“还我!”
谢朝宗自然不会轻易让她拿到,他把手一伸高,盛则宁就垫起脚、跳起来都是够不到的。
看着香囊就在眼前摇晃,她却拿不回来。
盛则宁恶狠狠叫他的名字,“谢朝宗!”
谢朝宗把香囊往身后一背,笑吟吟地逗她:“还你也不是不可以,初七跟我出来玩。”
盛则宁眼睛到处瞅着谢朝宗可突破的点,想拿回被他藏起的香囊。
口里还在胡乱问他:“为什么是初七?”
谢朝宗拿出香囊,飞快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他不满道:“你是故意给我打马虎眼么?初七是七夕节啊。”
上京城的小娘子没有不期待这天的,若说盛则宁不知道,谢朝宗第一个不信。
盛则宁捧着脑袋愣了一下。
她是真的选择性忘记这桩事了。
又是七夕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