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极是极,可不敢亏了肾水……”
除开这些老司机,倒也有人嘀咕:“这姓杨的,竟也会讲这种段落?”
“嘿,你爱听吗?”
“嗯……还行。”
自是一番玩笑。
杨书也是一乐。
在场的大多成了家,除开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倒也没人羞涩。
还觉着挺好玩。
杨书不多耽搁,接着之前的段落说道:
“只可惜,这吕洞宾历练的,终归是情劫,此时还是情,往后便都是劫。
因他那纯阳之宝,并非真的牢不可破……
只需在男女之事濒临极点时,于其双肋一点,他这上千年的老纯阳,就算是走到了尽头!”
……
……
画面又回到青楼。
吕洞宾正与那女子乐呵着,突然福至性灵,心有所感。
急忙停下动作,只挂着单衣跳到地上,左右审视。
女子惊脸儿是红发白,真个吓了一跳,匆忙问道:
“这是怎么了?”
吕洞宾定定神,笑了笑,安抚住那女子,又坐到床上,小声问道:
“方才情热,却还不知姑娘名讳。”
“呸,你个没良心的,都到这步,居然还不知道奴家的名字!”
那女子果然放下心,还假意生气,一脸不依的样子:“我可只说一次哦,奴家花名牡丹,本家姓白……该叫我白牡丹!”
“……”
吕洞宾呆立当场。
心里只回荡着方才在茶楼听到的:
【吕洞宾调戏白牡丹】
不禁心想:“这杨大仙……不讲道理了啊!”
匆忙抬起右手,五指轻点,掐算一番,继而脸色更白。
“不好!这十倍的桃花法咒……竟有可能损我修行?居然还没散!”
正想着,却见那白牡丹又靠了过来。
吕洞宾:“……”
这再来几次!我也顶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