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外套脱下,开始卖力表演起来,老头们纷纷换位子,扑到了她面前的吧台上。 “这是我弟弟!” 托尼把宋亚搂着向客人们大声介绍,“aplus听过没?二手店就是这小子写的!” 老头们反应平淡,倒是酒吧里的女侍应们眼睛都亮了。 “跟我来。”托尼轻车熟路,把宋亚拉进最里面的阴影处,一人一张沙发坐好。 一位墨西哥裔面孔的男侍应带来几位女郎,黑白高矮胖瘦一应俱全。 “给他最好的!”托尼指给宋亚一位白人女郎,“他喜欢白的,我知道。”然后豪气地拍着巴掌,“酒!酒!酒在哪里!?” 那位女郎款款走到宋亚身前,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腿上,肉弹直接怼脸,“男孩,没来过吗?” “他是个雏!哈哈哈!”托尼怪叫,“给他最好的服务!”他又拿出些钞票,往女郎们的胸口塞。 宋亚被闷得有些喘不过气,身子直往后缩。 第二天清晨,宋亚醒来,看看左右,托尼、‘消音器’、艾尔和迪莱还东倒西歪地睡着,面前桌子上各种牌子的空酒瓶无数。 他揉揉太阳穴缓解宿醉后的头痛,又检查了下裤子拉链,还好,忍住了没荒唐,被这种地方的女人染上什么病一辈子就完了。 “先生。” 一名侍应递来账单。 宋亚看着一千三的数字,倒吸一口凉气,又看看还在打呼的托尼,只好取出支票本,“支票收吗?” “可以的,先生,但你们不能马上离开,我们要验一验。”侍应礼貌地答道。 “好吧。”宋亚签好支票,递给对方,“托尼经常来吗?” “是的,先生,不过都是洛瑞先生付账。洛瑞先生很慷慨的,一次消费都在两千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