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悦果然很是惹人疼爱呢。”
余悦就笑笑不说话,若是这个女人疼爱的方式就是弄死人的话,也不知道有几个耐得住她的疼爱的?
“小悦,听说天染十分地喜欢你,唉,怎么说都是自小一起长大的,都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天染居然把你藏着掖着,都不介绍给我认识的。”苏芸掩嘴一笑,似乎在打趣地说道。
但这话,深究起来,还真是处处都是挑拨离间的味道呢。
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吗?她想说她跟祁天染的关系很好?引起余悦心里的疙瘩?
藏着掖着?不介绍给好友,是说余悦见不得人吗?
啧,若是她真的是原主的话,还真难免不会多想什么,但苏芸有些不幸运,遇到的是余悦,她这一手挑拨离间太拙劣了。
而且,要玩话中话是吗?
余悦眨眨眼睛,似听不懂,“哥哥说我身体比较虚弱,不适合出去,而且他说外面的都是坏人。”
苏芸脸色僵硬一秒,仔细观察余悦单纯的表情,见她好似不过就是复述祁天染的话,没有其他意思。
然而下一句,让苏芸脸上的笑意维持不住了。
“而且,哥哥有跟我说过闵外公和闵舅舅他们,芸姐姐,我也没听过哥哥提起你呀。”
苏芸说她家哥哥不把她介绍给朋友,呵呵,那她就说,她家哥哥压根就没把苏芸这个人当成个东西。
苏芸面皮颤了颤,心中把余悦骂个狗血淋头,但她也看不出余悦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但苏芸就直接将余悦定义为心机小贱人。
当然,余悦也不在意,你说我心机、耍手段,有证据吗?
她明明就是一朵清纯如雪、柔柔弱弱的雪莲花嘛!
铜镜:“……”呵呵,内里包裹的是罂粟花的果实,然后脸皮是金刚石!
苏芸捏了捏手,努力让自己冷静,不能被这个小贱人激怒,否则她就落了下风了。
她笑得花枝招展,“呀,天染居然都没跟你提起我?真是太让我伤心了,唉,怎么说我们曾经也是……啊,其实也没什么了。”
这话就歧义了,余悦脸上单纯无害,内力磨刀霍霍,这个女人,白日梦做得太多了,整天yy她家哥哥,也不看看就她那样,她家哥哥看得上吗?
而且她有她清纯好看吗?
呵,小婊砸!
铜镜:“……”虽说事实是这样,但这女人谦虚点会死吗?
自恋是病,得治!
余悦似好奇地眨眨眼睛,“芸姐姐,曾经是什么呀?难道是女朋友?不对呀,哥哥告诉我他没交过女朋友呀。”
苏芸手捏得更紧了,这个小贱人,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哥哥,她也不嫌腻烦?明明就是个满腹心机的贱人,却非要包裹一层白莲花皮去勾引男人,不要脸。
余悦要是知道苏芸的心理活动,一定呵呵,有本事你让祁天染也让你叫“哥哥”,有本事你也扮个白莲花,看看他感不感冒?没本事就别瞎哔哔!
唉,有些人啊,就是这么认不清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