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儿子熊是熊了一些,但是他的心思缜密莫测,作为父亲还是有几分了解他的。
祁父觉得他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他心中有所猜测,只是……
唉,终究有他爱妻的情分在,他们……
或许熊儿子说得也对,他忙活了大半辈子,从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也该去四处走走了。
反正熊儿子已经有能力撑起祁家了,他也不是贪恋权势的人,早点把这担子交给他,他也乐得轻松,更不用累死累活的。
祁父看着照片上的爱人,眸中不自觉流露出爱意和怀念,阿芬,当初咱们约好,等儿子长大了,咱闲了,就去世界各地走走,过段时间,我们就去好不好?
“老张啊!”
“是,先生。”
“以后,那熊儿子就拜托你多照顾了。”
张管家怔了怔,随即明白祁父的意思,恭声道:“这是我的职责。”
“嗯,你,我还是信得过的。”
……
地下室,两个黑衣保镖压着祁母坐在一旁,而其他人将祁缘拖到一边,抬手,毫不怜惜地将她身上的衣服撕得粉碎,解开裤子,没有半分温柔地覆上去。
尖叫连连,回荡在整个地下室。
而祁母就看着一个又一个的黑衣男人轮流地压在自己的女儿身上,看着祁缘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脸色一片惨白,却不敢出声,就怕她自己也被这群禽兽折磨。
可祁母不知道,祁天染身边的这些黑衣保镖,都曾是在生死间游走的人,自制力绝不差,他们是不会有太多顾忌,但也很有职业素养,祁缘是他们雇主送给他们的,他们自然不用客气地享受,但雇主没有让他们动祁母,他们便绝不会动。
而在天泛白的时候,黑衣保镖们才停手,祁缘身上已经没有一处是好的,但这还没完,不知他们从哪里拿出两支针管,一支直接刺进祁缘左手的静脉中,而另一支……
“不要,不要,你们不可以这样的,这是什么东西,啊……”
祁母看着拿着针管的黑衣保镖靠近,吓得魂魄都飞了,想要逃走,却被其他两人死死地按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针管扎进她的颈动脉,那无色的液体推了进去。
“啊!”
……
之后几天,余悦都没有祁母和祁缘,问了她家哥哥,他只是告诉她,祁缘高考完,祁母带她出去旅游了。
余悦面上是信了,但其实心中觉得没这么简单,祁母绝对不是那种好母亲,会带着女儿去旅游什么的,而且这个时候,她们估摸要牟足劲地算计她,取得她的信任,让她为她们所用才是,怎么可能有时间、有心情去旅游呢?
难不成是祁缘昨日的行为惹怒了她家哥哥,她们被他强制撵出去了?
这倒是有可能。
铜镜:“……”少女,你还是太单纯了。
想想你家哥哥那个鬼畜样子,怎么可能单单撵出去这么简单呢?
那两人现在已经成了两个茶几了,摆满了悲剧!
铜镜想起祁母和祁缘的样子,打了一个寒颤,杀人不过头点地,有时候死也是一种解脱啊!
可那两人是注定生不如死了!
余悦感觉到铜镜的异样,有些诧异道:“铜镜,你怎么了?”
“……没,”他能说他是被吓着了吗?自然不能,那多丢人!
“那你知道梁贞和祁缘现在的情况吗?”
“额……反正,这个世界的复仇,你就不用管了,好好扮演你的傻白甜妹妹,好好地陪你家哥哥就行了。”
铜镜深沉地说道,反正给他几百个胆子,他都不敢把神尊做的事情告诉她。
余悦挑了挑眉,她家那位是做了什么吗?听着铜镜的话,看来梁贞和祁缘是不太好了呢。
“铜镜,我发现了一个事情。”
“什么?”
“明明每个世界都是我的逆袭复仇之战,但最后,硬生生就成了他这位龙套君的反派上位战了。”
可不是吗?他的身份在每个世界的剧情,一般都是只有一两个镜头的龙套君,但遇到她之后,他就直接升级成了第一boss,而且还是那种专门虐死男女主的**oss,而最后,男女主不仅仅没有推倒这位boss,还被boss给干掉并取而代之了。
铜镜:“……”
这句话简直不要太精辟了!
不过,“反正你现在的目的也是帮他成为男主,他去弄死男女主,不正合你的意吗?”
“是这样没错,但是,”余悦有些纠结,“我觉得我最近有点闲过头了,一直没什么我出手的机会。”
铜镜翻了一个白眼,“闲一点你还不满意啊!”
“……也不是这样说。”
“得了,你还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有心思想这个,还不如好好地利用时间修炼。”
“好。”
余悦也不是那种纠结的人,以她现在的实力,也不需要真的一直跟男女主打擂台来学习什么,铜镜也说得没错,她现在眼光应该放在灵魂强度的修炼上,她有预感,留给她的时间不会太多了。
见余悦没有再问祁缘她们两个的情况,铜镜松了一口气,不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