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祁天染和祁父看向祁母的眼神很是讽刺不善,祁母自己的脸色也是黑了又青,脸上那伪装出来的慈爱笑意差点就撑不下去了。
这个该死的没用病秧子!
而不怕事情大的余悦抬头,眸光盈盈,似母亲愿意和颜悦色地对她,让她很开心,“哥哥,我想过去跟妈和姐姐说说话,可不可以?”
祁天染揽着她的手紧了紧,但终究不忍拒绝她期待的眼神,揉了揉她的头发,“去。”
余悦轻笑点头,走到祁母身边,孺慕又腼腆地笑道:“妈,几年没有见到您,您可还好,工作是不是很忙呀?”
忙什么?忙着聚会逛街,算计来算计去吗?
祁母的脸色瞬间憋成番茄,特别在感觉到祁父那讽刺的眼神,她觉得自己的脸都肿了,很想直接抬手一巴掌扇死这个废物病秧子,但她没这个胆子。
看祁天染那样,明显对她很喜欢,若是她敢动手,估摸自己得被那个狼崽子踢出去不可。
她从不怀疑,祁天染那个疯子敢做这样的事情。
她咬着后槽牙,眼神有些不善,“小悦,你在胡说什么?妈只是这段时间忙,没去看你,你怎么说那样的话?”
余悦似愣住了,好似不懂祁母这话的意思,随即,她似反应过来,有些不安地说道:“那……那可能妈去看我的时候,我正好睡着了。”
这“体贴”的辩解,还不如不要的好!
祁母那眼神就跟要吃了她似的。
余悦似很是不安,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把眸光移向祁缘,走了过去,高兴道:“姐姐,我也好久没见到你了,我听说你高考结束了,恭喜你啊!”
说着余悦伸手就要握住祁缘的手,但……
从祁天染把余悦抱出来那一瞬间,女主就把余悦给恨到骨子了,她朝思暮想要得到的东西,居然被她那个病秧子的妹妹得到了?
看着祁天染对她温柔呵护,对着她笑,话语从未有过的柔和,一点一滴,让祁缘嫉妒到了骨子里去了。
她从没想到祁天染会有这么温柔的一天,可那样的温柔却不是给她的。
祁缘哪里肯甘心?
她那双跟余悦相似的桃花眸,满满的恶毒,恨不得马上过去掐死余悦。
让她抢她的东西,她不过一个病秧子,有什么资格抢她的东西?她就该老老实实地待在医院等死才对?为什么要出来?凭什么一个病秧子能得到她求之不得的东西?
她现在还敢来她面前,在是炫耀吗?
贱人!
祁缘看着余悦的笑脸,一时忍不住心中的怨毒,嫉妒爆发,伸手直接将她给推到了地上。
余悦确实是过去刺激刺激祁缘的,讨一点利息的,只是她没想到,她会这么忍不住气,竟然会在人前就推她。
啧啧,既然她这么找死,余悦为何不成全呢?
当然因为有前车之鉴,未免自己受罪,余悦早就有防备,看似虽然被祁缘推倒在地上,但实际也只是坐到地上,手蹭脱了皮罢了。
“悦儿……”
祁缘的动作太突然,虽然祁天染的眸光一直停留在余悦身上,但却来不及接住她,他赶紧将她抱起来,紧声问道:“悦儿,有没有事?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余悦抱住他的手臂,摇摇头,脸色雪白,眸中不掩饰的伤心,她受伤地看向祁缘,“姐姐,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
祁天染见余悦白皙的掌心泛着血丝,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他眸中戾气翻滚,在她站好后,放开她,直接过去,在祁缘惊悚害怕的眼神下,直接一脚踹过去。
“啊!”
“嘭!”
祁缘直接摔到了一旁的喷泉池里了,四脚朝天,两条白花花大腿,和那性感的小内内都露了出来,看得一旁的保安眼睛都直了一下,随即他们转眸,当做什么都没见到。
而刚想过来训斥祁缘的祁父被自家熊儿子的神操作弄得话都卡在嘴里的,他嘴角猛抽,怎么就这么不意外呢!
然后,他就看着踹完人的熊儿子,直接淡定转身,抱着似懵了的余悦,就那样走了,后面的事情,他就完全不管了。
这烂摊子,又要他这个老子来收拾了!
呵呵,祁父很想骂人,当然不是骂熊儿子,而是骂那找事的祁缘,有没有眼色?是不是蠢?眼睛瞎不瞎?
难道还看不出天染多在意祁悦吗?偏偏她还要找死?
真当她是个人物了?
蠢货!
其实祁父也想甩手走人的,但是总不能放着这烂摊子不管?
实在丢人!
“啊,小缘,你们还干什么,赶紧把小姐扶起来啊!”
祁母本来是被祁缘忍不住气的行为吓了一跳,在见到祁天染动手,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即便觉得祁缘太不争气,但怎么说都是自己寄予厚望的女儿,她也不可能这样放着她不管。
在祁缘被佣人捞出喷泉池,祁母走了过去,即使有些嫌弃她身上湿漉漉不成体统的样子,但她好母亲的形象不能再崩塌,否则她真的会被祁父厌弃的。
祁母抱住祁缘,似非常紧张地关心道:“小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