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揉着眉心的手一顿,眸光冰冷至极,这个老妖婆,好不容易安生了一段时间,又在闹什么?
“雨良人呢?”
“雨良人带人在外面和太后对峙。”
余悦深吸了一口气,“更衣,”她倒是想去看看,那个老妖婆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未央宫外
“雨书,你放肆,王上是你的丈夫,你不护着王上,却要护着那个妖孽吗?”
燕太后疾言厉色,眼中满满恨意,她怎么没想到,唐婉儿抢了她的丈夫,她生的贱女儿也敢来迷惑殇儿。
她绝不允许那个贱种毁了殇儿,决不允许!
雨书淡淡看了一眼燕太后,转眸看向她旁边的王歆,眸光很冷,唇瓣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你跟太后说了什么?”
王歆有些被雨书的气势吓得到了,但是想到她当初也不过是个宫女罢了,如今不过被王上怜悯封了一个良人的位份罢了,有什么好怕的?
“雨良人,我劝你莫被某个心怀不轨的女人蒙骗了,别到时候阴沟里翻船,失去了王上的宠爱才后悔不已,她可是……”
“闭嘴!”
燕太后狠狠呵斥了一声王歆,慕容真那个贱人,什么罪名都可以去死,但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勾引、迷惑殇儿,否则殇儿的名声也会有碍的。
殇儿是要成为天下霸主的人,她绝不能让他的名声有一丝污点。
王歆身体一抖,赶紧闭嘴,也知道自己差点说漏了什么。
实在是这几个月她每天心惊胆战,疑神疑鬼,就怕自己一觉醒来命就没了。
她也将慕容真恨到骨子里,凭什么她可以得到王上的青睐,凭什么王上情愿碰她,情愿爱她,也不肯看她王歆一眼呢?
对,都是慕容真的错,是她迷惑勾引了王上,只要她死了,一切都会好的。
余悦一出来,就听到王歆和燕太后的对话,眸光微凝,王歆居然发现了她和慕容殇的事情?
她大意了!
“太后说本宫是妖孽?居心不良,可有什么证据?免得到时候堵不住这悠悠众口。”
听到余悦的声音,燕太后和王歆脸色差点扭曲,见她即便被人包围,生死难测,却依旧眸光淡定,一身风华无双。
燕太后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美貌风华惊艳天下的唐婉儿,当年的她也是这么看着自己,清淡,蔑视!
燕太后心口的恨意翻滚,再也压制不住地爆发,“什么证据,上次你设计哀家,搞出什么天罚,都是你一人指使的,你一个女人,居然敢干涉政事,还不能说明狼子野心吗?来人,给哀家抓住她。”
禁卫军有些迟疑,太后的命令他们不敢违抗,他们听太后说凝真公主要造反,这才会到了未央宫围着,可真让他们伤凝真公主,说实话他们真的不敢啊。
而且关键是太后一个人在这嚷嚷,却没半点证据,抓?抓个屁!
她是太后,不怕会被砍了,可他们怕啊!
“你们,你们居然不听哀家的命令,反了,都要反了是吗?”
燕太后气得眼睛通红,大吼大叫的,完全跟个泼妇一样,简直丢尽了国母的脸面。
余悦皱了皱眉,实在有些看不起燕太后这个样子,自欺欺人,自私又自我,愚不可及。
“太后你闹够了没?你不喜本宫,王庭上下都知道,但谋反是何等罪名?你没有任何证据,就这喧哗惹事,你想以后连累王上被七国耻笑吗?”
燕太后脸色完全扭曲,眼睛里的杀意就差溢出来了。
“贱人,你这个贱人,还敢说哀家,只有杀了你,王上才不会被七国耻笑,虎符在此,禁卫军,给哀家杀了她!”
虎符?
余悦瞳孔一缩,心一沉,微微作痛,脑海中浮现的那个念头,她不愿去相信。
她始终不愿相信他会这么对她!
而有了代表最高王权的虎符,禁卫军不敢再犹豫,只能硬着头皮对未央宫的人出手。
本护着未央宫,护着余悦的暗卫有些在燕太后拿出虎符后,也迟疑了,毕竟他们是王上的人,虎符代表着王上。
那他们该是怎么办?
余悦和雨书都没去管那些迟疑的暗卫,雨书退到余悦的身旁,嘱咐道:“你如今的身子不合适动手,别乱来,这些人我一个人对付没问题。”
余悦皱眉,围着未央宫的禁卫军至少有五百人,她一个人怎么可能?
“别怀疑姐,姐当年可是一人手撕丧尸大军都不成问题,不过区区五百人,能耐我何?”
雨书眉宇间满是霸气,话语中的自信令人信服。
余悦揉着眉心的手一顿,眸光冰冷至极,这个老妖婆,好不容易安生了一段时间,又在闹什么?
“雨良人呢?”
“雨良人带人在外面和太后对峙。”
余悦深吸了一口气,“更衣,”她倒是想去看看,那个老妖婆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未央宫外
“雨书,你放肆,王上是你的丈夫,你不护着王上,却要护着那个妖孽吗?”
燕太后疾言厉色,眼中满满恨意,她怎么没想到,唐婉儿抢了她的丈夫,她生的贱女儿也敢来迷惑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