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余悦见到宫门旁冬枣树上那个蓝色的小小身影,眸光划过丝丝笑意,还是那么调皮啊!
“殿下,她是?”童诗有些不解地看向余悦,依着树上小女孩的穿着,还有树下跳脚的小太监对她的称呼,她该是宫中的公主才是。
就是不知是北冥帝君的女儿还是妹妹了!
原主一来北冥便被赐婚到了成郡王府,这么久来,她们也是第一次入宫,因此,对宫中的情况,实际上半点也不知。
若是其他贵妇便知,北冥帝君如今膝下还未有子嗣,而这个年纪的公主只有两位,其中一位还是北冥帝君的胞妹,北冥皇宫一霸的晗舞公主。
而能跑到柔月宫来爬树的,除了那位天不怕地不怕、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晗舞公主还有谁呢?
“哎呦,小祖宗喂,您先下来好不好,您要吃冬枣,奴才来摘啊!”
“小池子,你好烦哦,你摘的哪有本公主自己摘的好吃啊!”
软嫩又嫌弃的甜甜女孩声从树下传下,可见她对自己的小太监那大呼小叫的样子多嫌弃。
不过也正因着她的转头,看见了宫门外站着的余悦,一时惊着,脚下一滑,从树上摔了下去。
“啊,殿下!”
“阿雨!”
童雨身子一闪,稳稳地接住小女孩!
树下的小太监本吓得三魂丢了气魄,浑身直发抖,见女孩无恙,赶紧窜过去。
“殿下,殿下,您有没有受伤?”
就算差点从树下摔下来,小女孩也没有多害怕,她从童雨的怀中跳了出来,拍开哭天喊地的小太监,跑到余悦面前!
“你是谁啊?”
小公主睁着黑葡萄般水润莹亮的眼睛,小脸精致粉嫩,一身湖蓝色织锦短襦,下身同色的褶裙,腰间系着粉红珠玉带,头上扎着两个包包头,坠着珠花铃铛,如同年华的娃娃,漂亮得令人心软。
此时她歪着头,可爱疑惑地看着余悦。
余悦看着原主两世看着长大的小女孩,心一软,眉眼柔和,淡淡一笑,“小公主有没有受伤呢?”
“你怎么知道我是公主啊?”小女孩越发疑惑了!
余悦指了指小池子,“他说的。”
小女孩转头看了一眼小池子,后又看向面前温柔美丽如同仙女似的余悦,小手支着下颚,有模有样地推理道:“那你是哪个王府或公府出嫁的郡主或是王妃呢?”
小公主问完,不等余悦回答,指着余悦的发髻道:“只有郡主以上级别才能佩戴凤簪,你梳的又是妇人发髻,所以你应该是出嫁的郡主或是王妃,我说的对不对?”
“不过,我从来都没见过你耶,你这么好看,要是见过,我一定记得的,所以你到底是谁呀?”
余悦见着面前还不到她胸口,小大人样似的推理,却绕来绕去,又绕到原来的问题上了,不仅噗呵一笑。
而她这真心一笑,宛若初雪融在白梅上,清雅晶莹,美丽动人,将不经意把此美景映入眸中的人心弦撩乱!
“回公主,我们殿下是成郡王王妃,”童诗见小公主一直纠结这自家主子的身份的模样实在可爱,得到自家殿下的首肯,福了福身子,说道。
然童诗话落,小公主一副被雷劈的样子,蹬蹬往后退,眼睛瞪大,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就是被皇兄抛弃的安国公主!”
童诗童雨小池子:“……”
拐角处的某人:“……”
余悦也被她的话弄得怔了怔,但熟知她秉性的她知道她并没有恶意,倒也没往心里去,反而有些好笑,眨了眨眼,笑着道:“自北冥帝君登基后,我是安国唯一的和亲公主,所以应该就是小公主说的那个安国公主了!”
小公主此时也才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话,捂着自己的嘴巴,本就有些懊恼,见余悦没有生气,反而还温和地和她开玩笑,难得心生愧疚,也不觉信任,便将心里话吐槽了出来。
“那个啊,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感叹,皇兄实在太没眼光了,放着你这仙女似的美人居然不要,要是我,得哭死,唉!”
童诗童雨小池子:“……”小公主喂,那是您皇兄,掌控北冥的帝王啊喂,您这么编排他真的好吗?
拐角处的某人:“……”
见小女孩一副老大人样唉声叹气,余悦掩嘴一笑,“那我就谢谢小公主的夸赞了!”
“我说的是实话,”小公主严肃地点点头,“不过,你怎么跑到这来了?”
“不小心迷路了!”余悦无奈摊手。
“咦,没有宫人带你吗?”
不过当余悦见到宫门旁冬枣树上那个蓝色的小小身影,眸光划过丝丝笑意,还是那么调皮啊!
“殿下,她是?”童诗有些不解地看向余悦,依着树上小女孩的穿着,还有树下跳脚的小太监对她的称呼,她该是宫中的公主才是。
就是不知是北冥帝君的女儿还是妹妹了!
原主一来北冥便被赐婚到了成郡王府,这么久来,她们也是第一次入宫,因此,对宫中的情况,实际上半点也不知。
若是其他贵妇便知,北冥帝君如今膝下还未有子嗣,而这个年纪的公主只有两位,其中一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