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眸中浮现惶恐,不觉退了一步,反应过来,觉得实在丢脸,梗着脖子,“国师,虽然您德高望重,但她不过一个贱民……”
“老五,闭嘴!”
“皇儿……”
皇帝和张贵妃同时喝道,只是一个暴怒,一个担忧。
五皇子虽然猖狂,对皇帝还是有种天然的敬畏,被皇帝这么一呵斥,虽然心里不舒服,却不敢再说什么,只是狠狠瞪着余悦。
余悦:“……”她看起来很像软柿子吗?
元初淡淡看着五皇子,缓缓道:“余姑娘是本尊的好友,五皇子一口一个贱民,看来本尊在五皇子眼中也是一个贱民了。”
“国师,您莫误会,老五绝对不敢这么想,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老皇帝急忙说道,就怕元初下一句说是他们东越看不惯他,那就事大了!
可以说除了东越,其他三国几乎暗中都被宗门把控,皇室不过傀儡,他们东越皇室还能维权皇权,不过是因为有元初在,宗门不敢做什么,若是元初不再庇护东越,那……
“是吗?”元初淡淡应了一句。
“是是,”老皇帝把眼神放在自己那两个蠢货儿女身上,眼睛满是寒冰,声线凛冽,“你们做的好事,和余姑娘道歉。”
“父皇!”
“父皇!”
“怎么?不愿意?”老皇帝眼睛一眯,帝王威压迫向那两个孽障,他会向元初低头,是因为元初是东越的守护神,可不代表他能忍受其他人挑衅他的帝王权威,即使是他的子女。
五皇子和二傻公主身体一僵,心中害怕,却绝不愿意向一个贱民低头。
张贵妃脸上一急,眸光不善地瞪了自己女儿一眼,跟这蠢货说了多少次,让她不要再去惹那个女人,可现在,她居然连自己的儿子也拖下水,导致得罪了皇帝,还得罪了国师,张贵妃真恨不得将她掐死,明明是从自己肚子爬出来的,怎么蠢成这样!
她刚要说什么时,一旁沉默许久的圣女忽然道:“皇帝陛下,你就不问问事情的经过就判断是五皇子和七公主的错,未免太让人寒心了吧。”
她方才虽不喜五皇子提起元初,但是看到他们折辱余悦,却心情不错,也就不再开口,不过现在看元初这么护着那个贱人,皇帝还这么不给他们张家面子,圣女心中那是又恨又怒。
皇帝面色僵硬一瞬,随之恢复平常,眸光漫过各种光芒,在宗门和元初面前,他自然偏向元初,本来他想打个圆场,最多就是一个争执,也不会严重到哪里去,可现在这圣女一插嘴,一下子又把事情绕回原处。
这下……
“是啊,父皇,本来就是这个贱……她的错。”
“是啊,她殴打皇妹,还对圣女不敬,这本就是她的错!”
老皇帝:“……”这两蠢东西,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特么不嫌事大是不是?
张贵妃:“……”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张贵妃眸光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圣女,虽然她也恨,但也知道此时能忍则忍,国师不是他们能得罪的,她还记得少女时,东越爆发了洪水瘟疫,一度动摇东越国本,后来国师出面,不过一场祈福,那起死回生、春回大地的场面至今都是她心底最为震撼的事情。
而且她在老皇帝身边服侍多年,也窥探到一些辛秘,比如宗门和凡世皇室间的关系,还有宗门对元初的忌惮。
仅凭一己之力就让宗门忌惮,元初的可怕,无需多说。
张贵妃无论如何也不想自己的儿子被这样的人记恨,使了眼神给身边的心腹宫女,要她去提点一下自己的儿子,免得再被那个没救的蠢女儿连累。
元初眸光淡漠无波扫了一眼圣女,“静灵。”
“阿弥陀佛,”静灵双手合十向皇帝行了一礼,随后木着表情,用平静到诡异的声音将之前的事情原原本本复述一遍,没有增添也没有删减。
直到他说完,一阵寒风再加几声乌鸦声划过众人头顶,他们不经打了好几个寒颤,好好的一个撕逼故事硬生生变成鬼故事。
而作为故事主角的余悦嘴角也是一抽,静灵小师傅真是气氛终结者的一把好手啊,这会儿什么剑拔弩张都成了冷场了!
老皇帝轻咳一声,让气氛回温,眸光威严看向二傻公主,“七公主,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七公主被皇帝的眼光看得发憷,却还是秉承着不作不死的优良品质,死鸭子嘴硬道:“不过是个贱婢,她冲撞儿臣,儿臣教训她有错吗?”
“不知悔改,张贵妃,告诉你好女儿笞刑施行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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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眸中浮现惶恐,不觉退了一步,反应过来,觉得实在丢脸,梗着脖子,“国师,虽然您德高望重,但她不过一个贱民……”
“老五,闭嘴!”
“皇儿……”
皇帝和张贵妃同时喝道,只是一个暴怒,一个担忧。
五皇子虽然猖狂,对皇帝还是有种天然的敬畏,被皇帝这么一呵斥,虽然心里不舒服,却不敢再说什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