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药有可能造成失眠。”林宝敷衍的回答,其实就是他自己不敢睡觉了。
心魔折磨的他越来越脆弱,他从来不表现出来,在外人面前依然嘻嘻哈哈,甚至还能给小蝶交公粮。
夜不能寐,只敢在白天时候,偷偷找机会睡觉。
“看来夜叉留在你身边很有必要,你不该再随便动手了。”
“我已经被阉割到这种程度了吗,新年那晚之后,我躲到这里来养老,现在情况加重,我还要阉割自己
,以后呢…如果有一天我见血就失控了,是不是再也不能看红色了。”
逃避不是办法,林宝也不是一个逃避的性格,他对现在的处境,有点厌烦了。
老黄安慰道:“兄弟,你这个问题,不是外面有多少敌人,而是你自己,不能和以前的情况相比,我劝你安心一点,要不事务所也别开了,容易给自己添麻烦。”
“我就是想做点能让我良心过得去的事,把心里的窟窿堵上,以前我杀人害人,其实没什么借口。”
“那你现在良心舒坦了吗。”
林宝苦笑着,并没有。
这世界早已不是以前,发散热心,时常会一拳打歪,人与人的冷漠,已经不太相信身边的善良了,焦躁
的社会情绪,满是残酷的竞争,满是对钱的崇拜,林宝所做的事,反而成了异类。
你报以善良的帮人解决麻烦,做好了,人家觉得理所当然,做不好了,说不定回头骂你。
“这样吧,给方楚楚表白这事,就当是最后一单了。”
“我怕我闲下来,会胡思乱想。”
“陈子河死之后,你不是天天闲,你有脑子出问题吗。”
“可有人点了火药桶。”
最终还是要解决一个问题,隐藏不出的幕后凶手,的确有其人,但又仿佛装在林宝心里,成了他时刻提防的心魔。
敌人不出现,他自己寝食难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