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顾南亭猛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脸色大变。中毒了?这怎么可能?在宁国侯府里,竟然还有人想要陷害他的性命!
“大夫,这话可不能乱说,这宁国侯府里,怎么可能会有人想要陷害父亲呢?莫不是您刚才的诊断有误?”顾卿怜紧张的上前,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显得局促不安。
这下,可是大夫说顾南亭中毒,不管她怎么说,这大夫的话才是最主要的,顾南亭就是想要不相信也不行了。
“回二小姐的话,属下从医多年,这点病情还是拿捏的准的,侯爷的症状,确实是中毒无疑,侯爷和二小姐若是不相信,那大可以请来其他的大夫一同佐证。”大夫言之凿凿,显然是对他的判断胸有成竹。
“这个…宁国侯府上,侯爷是当家人,怎么还会有人想要害父亲的性命呢?真是胆大包天!”顾卿怜一副不敢置信的气氛模样,眼神若有所意的看向顾南亭。
知道这病情并非是空穴来风,而是被人有意陷害,顾南亭的脸色阴沉的厉害,眼神犀利的闪烁着,心里却是已经
开始有了怀疑的对象,只是还不敢肯定。
“大夫能不能具体的查出,是什么东西引出的中毒迹象,若是不能查出来毒药的来源,父亲和我们也是防不胜防啊!”顾卿怜站出来,走到大夫的旁边,言语间确是想要帮助顾南亭找出中毒的关键。
顾南亭从翻涌的思绪中回来,目光定定的看着大夫,“就算是中毒,也得需要有确定的毒药来源,否则怎么能够证明你的诊断就是正确,我的症状就是中毒无疑?”顾南亭心中不敢相信,动不动谋害性命,这手段也确实是狠厉毒辣。
顾南亭不愿意相信,在侯爷府上,竟然存在这样心思狠厉的人,况且就算是捉拿凶手,也需要确凿的证据。
“这个…毒药的来源可以有千百种可能,具体的属下也说不好,不过从侯爷中毒的反应上来看,这毒药显然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侯爷不妨仔细的回想一下,近来的饮食之中,可有什么意外的东西?”
.大夫皱着眉头,查找毒药的来源,就必定要从顾南亭每日的饮食中开始着手,所以干脆的询问顾南亭近来的饮食情况。
“近日的饮食?一切如常,只不过是最近酗酒厉害了一些。”顾南亭心下一冷,每日的饮食,都是厨房准备好送过来的,只有这酒,确是一向和他不睦的顾卿云秘密的送过来的。
“父亲,这不可能,这酒是嫡姐特意送过来孝顺父亲的,怎么可能有问题呢?定是您不小心的误食了什么有毒之物才会如此。”顾卿怜满脸的不可置信,赶忙的站出来为顾卿云说情,只不过这不提还好,提到顾卿云,顾南亭的心里更加的疑惑。
“侯爷,不知道可否拿出来一些酒水给属下检验一下,有没有问题,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大夫双手作揖,上前献策。看如今府上侯爷和二小姐对他质疑的态度,他若是不能够找出确切的证据证明他的论断,那就是他诊断有误。
对于一个拿手艺吃饭的大夫来说,任何对他医术的怀疑,都是对他的否定。此时,大夫说出想要检验一下可能存在问题的酒水,也是想要证明他的判断并非有误。
“来人,将酒拿上来。”顾南亭黑着一张脸,不管怎么说,他的症状既然诊断出中毒,那他就有必要弄清楚其中
的真相。
“是,侯爷。”听说可能是顾卿云送过来的酒水有问题,侍女赶紧的过去端来酒水,然后倒出一碗呈给大夫检验。
侍女恭敬的站在一边,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大夫的检验。
大夫从医药箱中掏出一根细长的银针,然后将其中的一段深入到酒水中,不一会儿的功夫,银针确是变了颜色。
“真的有毒!”顾卿怜大呼一声,“这怎么可能,这酒是嫡姐亲自送给父亲的,怎么可能有毒?”
顾卿怜言语间无意的将酒水的主人顾卿云说了出来,不言而喻,真相就摆在眼前,顾南亭就是想要不相信也是不可能了。
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比想要取他性命更让顾南亭愤怒的,顾卿怜心里都要笑开了花,顾卿云,你就等着受死吧!残害生父,这罪名,就是皇上也保不了你!
“回禀侯爷,这下毒的人心思极细,用量也是极为小心,想必是想要毒素一点点的渗入到侯爷的体内,慢慢的引发酗酒过度头痛的假象,想要迷惑侯爷。”大夫诉说,银
针变色的速度极为缓慢,就说明这下毒的人并非是想要立即的取顾南亭的性命。
不过这样的话在顾南亭听来才更是心思歹毒,“这是想要悄无声息的置我于死地了!”顾南亭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来人,传唤每日送酒的侍女。”顾南亭虽然面色不悦,还是不忘记将事情调查清楚。这件事情,不能有任何的疏忽。
“参见侯爷。”侍女看见顾南亭黑着一张脸坐在上位,眼神闪烁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大夫,顿时心里大感不妙。
“嗯,你就是每日为我送酒的侍女?我问你,这酒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顾南亭面带威严,气势逼人,因为愤怒,脸上更加显得神情凝重。
只是这样的气势,本就感觉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