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这次回来,定是不走了吧?边关的战事就要接近尾声,是不是由着您先回来了?”顾卿云对安国侯问道。
“还是要回去的,还有一些战事需要处理,这不是听闻着你和母亲受到了委屈,赶紧的回来探望你们,那边暂时的有你舅舅坐镇,没有什么大问题的。”说起秦战,安国侯的言语尽是自豪,儿子在战场上骁勇善战,丝毫不逊色于当年的他。
“怎么父亲这次回来还是要走?干嘛不多待些日子?”听闻着安国侯的话,秦朔有些不舍,父亲年纪越来越大,还常年的在外征战,也是该好好的歇息的时候了。
“还是有一些收尾的工作要处理,你哥哥和着弟弟都不需要我来操心,唯独你这个女儿,出嫁了还让为父牵挂,现在更是连着云儿都放心不下了。”安国侯的语气有些责怪,也有着满满的无奈,谁让当初女儿自己愿意呢?
顾卿云听着外祖父责备母亲的话,“外祖父还是不要怪罪母亲了,这都是父亲一时的无意之举,云儿并没有受的
委屈。”顾卿云忙着宽慰外祖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追究也是没有意义。
秦朔听着父亲的责备,不在言语,心里不是滋味起来,当初是她非要一意孤行的嫁给顾南亭,那样的执着如今换来的却是顾南亭的无情无义,那她的执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这孩子,就是嘴硬,有了委屈也不说出来,我安国侯府家世显赫,却不想还要让女儿和外孙女受到这份闲气。”安国侯见着女儿不说话,他也连着感叹起来。
“云儿让外祖父担心了。不过外祖父您好不容易的回来一趟,本该高高兴兴的一家团聚才是,怎么为这点小事唉声叹气起来。你看云儿这不是好好的,安儿也回来了。咱们一家人欢欢喜喜的好好聚聚。”见着气氛沉闷,顾卿云忙着说话将大家的注意力转移,缓和着屋内的气氛。
“是啊,父亲。您好不容易能来看望女儿一趟,就不要忙着生气了。”秦朔也附和起顾卿云,劝慰安国侯。
“只是可惜了,我的外孙女如花似玉的脸上,落下了瑕疵。”安国侯看着顾卿云头上的伤疤,也忍不住为她惋惜起来。
顾卿云轻笑着,走向梳妆台,“想不到外祖父也是和母亲一样以貌取人的呢。”说着她拿起梳妆台上的眉笔,在伤疤上轻轻的描画,又用着胭脂水粉略微的上些色彩。不一会儿一朵绽放的海棠花跃然呈现在她的额头上,比着先前更显得柔美不少。
顾卿云望着镜中的人,肤如凝脂,双目顾盼,额头上一点红,更是显得国色天香,她满意的点点头,回过头来冲着安国侯和秦朔闪烁着大大的眼睛,俏皮的问道:“你们看,这样是不是就显得好多了?还可以用头发稍微的遮盖,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秦朔看着女儿额头上的杰作,大喜过望,“想不到你这个丫头,竟是这么的有主意,还别说,看着比先前更雅致了,我女儿天生丽质,怎么着都好看。”看着顾卿云将着伤疤处理的这么的完美,秦朔对顾卿云满口的称赞。
安国侯也是禁不住对着顾卿云赞许,外孙女真是天资聪颖,做什么事情都有她独特的想法。
“父亲,我这就让厨房备上酒席,为父亲接风洗尘。”接近晌午,秦朔挽留父亲用完午膳再走。
“此番前来,一来,是边关战事基本上胜负已定,二来
,听说云儿出了事情,对着你们放心不下,这才偷偷的从战场之上返回,不能多留。”
秦朔一听,更是吃惊,“父亲没有同着皇上请得旨意?就匆匆前来?”私自从战场上抽离,皇上知道了,恐怕不知道要如何的作想。
“还不是听闻云儿昏迷不醒,这才着急的赶了回来,再说,有你哥哥在这战场上主持,我也放心。”
顾卿云听着外祖父的话,也感觉有所不妥,这事情要是被有心的人抓住把柄,外祖父恐怕也要费些力气才能抽身。
“父亲这样做,恐怕有些不合乎礼法吧,父亲还是不要再此过多的停留了,赶快回去吧,免得再节外生枝。”秦朔劝诫着安国侯,心中为父亲担心,也不再开口挽留。
安国侯听着女儿的话,也是心系战事,匆匆的赶了回去。
“告诉下人,今日的事情,不得对外说出去一个字。”顾卿云严肃的对着暮春吩咐。
皇宫里,独孤尘大跨步的向太后的慈宁宫走去,一副放荡不羁样子。
踩在青石砖铺就的宽阔路面上,道路两边每隔一段时间都站着守卫,看着逍遥王走过来,都整齐的向着他躬身行礼。
独孤尘却是连看都不看一眼,只顾着把玩手上的竹扇,一路欣赏着皇宫内的花花草草,悠闲的向着太后的慈宁宫走去。
“奴婢见过逍遥王,请逍遥王稍等片刻,奴婢这就前去通报太后。”在外伺候的嬷嬷见到独孤尘满面笑容,赶紧的同他打招呼。
逍遥王平日难得来看望太后,太后日夜的对逍遥王念叨,这下终于是盼着来了。
一会儿的功夫,通报的嬷嬷出来,“逍遥王快请,太后近日总是念叨着王爷呢。”
“太后近日身子可好?”独孤尘随着嬷嬷向里面走去,一边询问着太后的近况。上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