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会孙子?
那能一样吗?
郭夫人知道和丈夫争论这个也没有用,只背过身子去哭,郭客坐在椅子上,眼圈也红红的。
他平日里是胡闹,又有与白间兮那样的事,让他也成熟很多,特别是儿子的出生,也让他意识到不能再胡闹,他是做父亲的人。
可还不等他准备做一个好父亲,儿子就没了。
郭夫人这边哭累了,声音渐小,郭大人安抚了一会儿,这才轻脚起身叫了儿子出来。
书房里,郭大人看着呆愣的儿子,眉头拧在一起,“事情已经发现,现在要紧的是查出来是不是有人在害业哥,那婆子已经让关了起来,事情由你去处理吧,你也是做父亲的人,让你来给孩子一个公道。”
郭客愣愣的行了行礼,退了出去。
到了柴房里,有家丁将婆子嘴上塞的布扯了下去,郭客盯着婆子也不说话,目光却极为阴冷。
婆子吓的一直磕头,“大公子,奴婢真的没有想害小少爷,是她们诬陷奴婢。”
“谁诬陷你?”
婆子的哭声顿了一下,“是...是院里的下人。”
郭客冷笑,却是不说话,上前就是一脚,踹的婆子身子在地上滚了几步远才这下来,郭客却不觉得解恨,大步走过去连踹了几脚,婆子的惨叫声越来越弱,还想着留这婆子问出背后之人,他这才停了下来。
“要想还保你一家狗命,就说实话,你晚上从后窗那里出来,自有小丫头看到,不然为何偏只抓你一个?”郭客咬紧牙缝挤出话。
语气冰冷的让在一旁侍立的家丁都忍不住打冷战。
这不是小事,是一条人命,还是府里最尊贵的小少爷,这婆子狠毒的心怎么能不让人恨。
便是府里的下人,看了婆子都恨不能从她的身上挖下两块肉去,婆子也真的害怕了,吱吱呜呜的说了半响才说出了实情。
原来婆子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搞这个,只是有人找下了她,还给她儿子拿了一百两从睹馆里抽了出来,为了儿子的命,婆子只能照办。
对方还说只是让人染风寒,并不会出人命,不然婆子也没有胆子那样做。
其实这事要怪也只能怪谢文惠将孩子护的太紧,都已经四月了,还一直裹着棉被,在屋里从不往外抱,结果最后吹了一晚的冷风,就这么没了。
郭客听到确实有人害儿子,恨恨的又在婆子身上踹了几脚,婆子开始还痛呼,最后安静了,家丁还要留着人命录口供,这才拦了下来。
郭客咬紧了牙,“去问他儿子,在哪个睹馆,又是何人帮他。”
他就不信抓不到那背后之人。
可一直到晚上,郭府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并不好,那婆子的儿子早就没了气,中毒而亡,线索在这里就断了。
郭大人听了之后让人下去,对着一旁沉默的儿子道,“我早就料到了这般,线索虽断,不过只要找出有恩怨的人,也不是找不出谁在背后出的手。”
郭客眸子顿了顿,“儿子明白。”
郭大人看儿子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心疼却也怒其不争,“你明白什么?我看你明白个屁,你是不是认为是白家做的?或者是徐家做的?若真是他们两家做的,为何早不做晚不做偏偏这个时候下手?”
“或许....正巧白间兮生产,他们觉得这个时候做才不会怀疑到他们身上。”
“屁。”郭大人气的骂了脏话,“我看你这脑子有和没有也没区别。”
郭客:.....当时岳母那边这么说,父亲不是也相信了吗?
郭大人完全不理会儿子的目光,“之前在那样的情况下,我确实信了,不过稍后冷静下来,发现自己也想错了,白家不是做出这种事的人,徐家到是有可能,不过眼下徐家自顾不暇,也不会为此再让人把视线落在他们身上,原本众人都不在议论的事,他们若真再这样做,不管是不是他们,也会让人们议论他们。”
郭客想了想,“那能是谁?”
“我要是知道还用在这里和你分析吗?”郭大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有时内宅的事比朝堂还要险恶,有些下人怀恨在心,什么事做不出来,我看这事你还是问问你媳妇。”
分析了一天,郭大人觉得问题还是出现在府中,至于那婆子的话或许也是假的。
听到父亲让去问谢文惠,郭客愣住了,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他记得谢文惠盯上敏氏,然后被贾乘舟发现,那会不会敏氏也知道了,然后....
正如父亲说的,内宅的妇人狠起来比朝堂上的男子还厉害。
这件事情上来看,还真是内宅的妇人才会做得出来的。
郭客没有说法,郭大人却看出些明堂来了,他神色凛然,“今日顾府那边也送了信过来,你媳妇去顾府闹了,业哥没了是咱们自己没有照顾好,与顾府有什么关系?你媳妇与顾家二夫人相处不好,这事你私下里也劝轻,别到处丢人。”
对于这个儿媳妇,郭大人是真的不满,不过为了一家的和气,也一直忍着呢。
父子两个在这边说话,就听到外面有下人叫大小姐的声音,郭大人眉头一拧,“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