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老夫人晕倒,又弄的府里人仰马翻。
杨大人因长子赤身出现在城外的事在朝堂上也被圣上训了家事乱,下朝后承着同僚们的嘲弄的目光回了府,一回到府里听到母亲晕倒了,又气又急,却也没有办法,吓的忙赶了过去。
杨老夫人此时已经醒了,看到儿子进来,又落了泪,“儿啊,你一定要为德哥做主啊,不能让人这么笑话咱们杨家,一定是谢府做的,除了他们也没有人敢这样对咱们家德哥。”
“母亲好好养身子,这事儿子心里有数,谢府不过是个五品的主事,敢这样下手,是不把我杨成礼放在眼中,我定要让他们明白一下我的厉害。”
杨老夫人听了这话安心了,又说了几句委屈,到底年岁大了,便又睡下了。
杨大人出来之后,见妻子及两个女儿还有小儿子皆在,他的脸莫名的一红,“老夫人这边没事,你们也都散了吧。”
杨夫人给两个儿女使眼色,杨月清拉着弟弟要走,杨招娣却没有动,“父亲,大哥的事情要怎么办?现在弄成这样,害的我们都没有脸出门。他只知道在外面闯祸,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现在害得咱们都跟着丢人。”
“招娣,你给我住口。”杨夫人喝斥道,“这里的事情自有你父亲做主,哪由得你来说。”
杨招娣红了眼圈,“我是不想说,可是县主那边已经送了信问是怎么回事?姐姐和县主好,现在出了这样的事,让姐姐日后怎么自居?还有弟弟这里,他为什么从族学回来?还不是被人嘲弄的呆不下去了?”
杨夫人红了眼圈,“这些不用你来说,马上回去,不然禁足一个月。”
杨招娣扭身跑开了。
杨月清叹了口气,拉着弟弟认错,“二妹心直口快,她也是担心府上,父亲不要介意才是。”
儿女们受牵连,还是因为一个庶子,想到这些年来因为这个庶子,弄的妻女与他疏远,杨大人深吸口,“都散了吧。”
杨大夫人走了。
杨月清带着弟弟到了母亲的身边,“这样有用吗?”
杨夫人笑道,“等着吧。”
果然,半个时辰之后,杨月清在自己的院子里就听到了杨德被父亲打了板子的事,因为人才醒,再一打板子,便又晕了过去,老太太那边又被杨大人交代过不让人打扰,董姨娘求不到人,只能求到杨夫人这边。
杨夫人平日里一直受着气,董姨娘又丈着老太太那边处处与她做对,今送到杨夫人手里,杨夫人自然是将人羞辱一番,又赶了出去,也算是给自己出了口气。
谢府那边,孔氏也叫了谢元娘过来说话,在场的还有谢父。
“杨府到咱们府上提亲的事,怎么没有与我说过?”谢父要不是听说了今天的事,还一直被瞒着。
孔氏笑道,“原就没有答应,也就没有拿这事来烦老爷。”
谢父想了想,“我官职低,却不能委屈了两个孩子,低嫁到小门小户家,也不能寻那些庶出又没有规矩的人家。”
庶出又没有规矩自然是杨府了,金陵城里也是出了名的。
孔氏道,“老爷不说,我也做不出来将女儿嫁给庶出的想法,自己的儿女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能让人去羞辱。”
谢父满意妻子的说法,才问向女儿,“那杨德之事,你可知道是谁做的?”
许是因为之前的事,谢父觉得女儿一定知道。
谢元娘当然知道,她也很惊呀小叔叔会这样做,心里甜甜的,不过想到小叔叔的叮嘱,谢元娘想都不想的直接摇头,“女儿也不知。”
谢父到没有怀疑,“也是我想多了,你一个闺中女子,怎么可能知道这事。不过事情现在都扯到你身上,这几日你不要出府。”
“别人传是咱们家拒绝了亲事,又伤人,可也不动动脑子,婚事都拒绝了,干什么还要去弄这么多的流言,我看是有人故意放的流言,把脏水往咱们家身上泼。”谢元娘可不相信背后没有人在弄这个。
谢父也同样的感觉,可是谢府也没有得罪过人,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出来到底是谁针对谢府。
孔氏的眉头挑了挑,“能....不能是郡王府?”
毕竟有这么大能耐的,除了郡王府,旁人也做不到,何况郡王府出面给杨府做过媒,他们又拒绝,自然会让郡王府脸面不好看。
谢父沉默,“若真是郡王府,咱们也只能受着。”
是啊,五品主事,怎么可能得罪得起郡王府。
孔氏心里烦燥,却又没有办法,抬眼看到小女儿就越发的烦,“都是你惹出来的,日后不许往外跑。”
谢元娘,“别人提亲,又不是我能左右的,怎么在母亲这里又成了我的错?”
“你还顶嘴?”
“夫人。”谢父打断妻子的话,“元娘说的没有错,你不要着急就牵怒到她身上。”
一边赶谢元娘走,“这事就先这样,你也回去吧,别往心里去,杨府的事是杨府的事,别人在传那也是流言。”
谢元娘不想父亲在中间为难,起身福了福身子走了。
身后还有孔氏的埋怨声,“你就宠着她吧,越发的没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