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焦。
这辈子没这么煎熬过。
没看到这人的时候吧,疯狂的想念。只因为一个电话没接,她就各种不安,担忧。而现在,因为靳城从头到尾没说什么话,亲热过后就一头扎进了浴室,她现在心里头就跟藏了头小兔子似的,一蹦一跳……真闹心。
她甚至觉得靳城就是故意的。
故意吊着她,像吊着一头饿狼,拿着肉在面前晃,但就是只让闻闻味儿,不给吃一口。
唔……这么比喻也不恰当,毕竟刚才靳城就挺热切的。
只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
她以前对靳城是在意但绝不会沉沦,不会像现在这样时时都想着这么一个人,疑神疑鬼胡思乱想,又牵肠挂肚。
不行!
得问清楚!
她披上睡袍,猛地掀开被子下床,正好浴室里水声停止。
她步伐一顿,脑子里一片空白。
问清楚?问什么?
现在她和靳城还有什么是不清楚的?
于是靳城走出浴室,看到的就是她直挺挺杵在那儿的一幕。
房间里灯光昏黄,空气中还有未散尽的暧昧的气息,他一眼看到的,就是于影儿纤细脖子上自己留下的痕迹,眼神顿时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