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南广的人挺喜欢夫人的……”
张姐点到即止,果然在提到南广这个名字是,唐夜眼中闪过杀意。
真不上班那是不现实的,唐夜不过那么一说而已。将一堆签好的文件扔给张姐,淡淡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张姐推了推厚重的黑框眼镜,顶着那张寡妇脸说:“心理咨询。”
唐夜怔了怔,心间泛起一股心疼。
他当即起身,拿起外套往外走,对欲言又止的张姐说:“不论你想说什么都给我闭嘴,什么都没有她重要。”
说话间,他已经出了门,十分的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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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种属于创伤后应激障碍,每个人症状不同,有些人会表现的逃避,有些人会充满攻击性……”心理医生是个很年轻的女人,打扮的很时尚,一双眼睛明亮且精明,像是能看透人心。
温琴在她面前,仿佛没有了任何秘密。
“那我怎么能克服?”她问。
对方严肃的说:“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
温琴出来的时候,黑夜依然落下帷幕。
她心事重重的走着,没有发现路边矗着一个人,径直从那人身边走过。
唐夜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身边走过去,硬是没发现他这个大活人,无奈的唤道:“阿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