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出去了。
然而有些人,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爪子。
仁王和切原凑在一起,研究电视机前的影碟柜。
《名种猫比赛现场》
《论波斯猫的起源》
《一分钟速成——布偶美美教你学会海草舞》
……
“噗哩~”狐狸笑得在地上打跌:“这是猫族的小黄片吗?”
切原倒不像他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前辈,他思想可单纯,看到柜子里有一排白色盒子装着的影碟,好奇地伸手抽出来,仔细端详——
“这是什么?”他一边嘟哝着,一边把影碟放进播放机。
电视机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穿着粉色芭蕾舞裙的小天使,她的茶色头发被收拢扎在脑后,脑袋上束着一圈小花环,一撮撮卷毛凌乱地散落在发际线,鼓鼓的包子脸上笑容灿烂;这个猫族小精灵摇着尾巴,在舞台上轻盈地转圈,伴随着音乐跳起欢快的丘比特变奏。
画面最后,奈奈捧着金牌朝这边奔过来,小猫女的笑容比金牌更闪闪发光,她耳朵抖动着,开开心心地突然出现在画面上的高大男人抱起来举高高;他们亲昵地相互蹭着额头,一大一小两张漂亮的面孔同时望向镜头方向,像是对着电视外面的众人大笑。
电视机的屏幕就像是一道玻璃墙,内外分隔着两个奈奈。
十一岁的望月奈奈,骄傲的、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姑娘。
全球芭蕾舞大赛少儿组,唯一的冠军,天之骄女,被来自莫斯科大剧院的评委称赞为百年难得一见的舞者。
十六岁的望月奈奈,温和内敛,善察人意的小猫女。
检测出了“度量衡”的个性,会臣服于个性强于自己的人;被命运钦定的弱者,就连平凡的人生都似乎已经是奢望。
光影交错间,看着电视里年幼的自己,奈奈才恍惚想起,自己也是拥有过幸福时光的。
这些年,她看着身边的同龄人豪情万丈意气风发,旁观着学校里前辈和同学们挥斥方遒年少轻狂,他们身体里奔放的血液肆意流动,任性张扬;而她在无能为力中不停坠落,落满灰尘。
有人在高楼,有人在深沟;
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
直到幼年体的自己从时光中挣扎冲她呐喊,提醒她不要忘记初心——
我也曾踌躇满志,我也曾惊艳全场。
奈奈的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哭得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所有人都被吓到了,幸村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连声哄着,而真田强压着两个刺头到小猫女面前,大有一言不合就让他们剖腹谢罪的意味;仁王和切原更是后悔,火烧屁·股一样围着沙发转来转去,许下了一大堆不平等条约。
“那是我爸爸。”奈奈眼睛红红的,指着电视上开朗大笑的男人给幸村看:“我已经很久没有放过录像碟了。”
连围观的人都听着心碎,更不要说抱着小猫女,被她依赖靠着的幸村精市;他轻轻拍着奈奈的后背:“没关系,我会连爸爸的份,一起照顾好奈奈的。”
被泪水洗过的猫眼睛更亮了,她直直地盯着面前许诺的少年。
就在几乎熄灭了所有期待之后,你来了,带来一束光。
“我相信你。”奈奈的鼻子一抽一抽,郑重地将手放进少年的手心,被他紧紧捏住。
我开始相信你,我愿意相信你,我只能相信你。
不然还能怎样呢?
生命无非就是从黑暗中等待光,带着希望找希望。
……
待到奈奈哭得睡着,幸村精市终于发威了。他面无表情地一指门口,真田就拎着仁王和切原往外拖。柳莲二最后出门,一回头和他对上了眼神,心中凛然,在笔记本上为这两人接下来的水深火热记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后来的后来,久到连奈奈都忘记并抵死不承认哭鼻子这件事,大家一起讨论过对这场事故的总结:
柳生说:“果然还是要生女儿!可萌可萌!”
仁王摸着下巴不说话,他对于毛线球的处理上和小猫女有根本上的分歧,然而老大就站在这猫背后,他有意见,但是他不敢说。
丸井又去采访当时很长一段时间过得最苦逼社团生活的后辈。
“我怎么就这么手贱。”切原苦着一张脸,自己都想汪得一声哭出来:“早知道我就放猫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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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学霸今天拉到赞助了吗?
文案:
藤原明子最近缺钱。
很缺钱。
实验正进行到紧要关头,可藤原爸爸无情停掉了她的卡——乖女,对不起,可咱家是真的买不起粒子对撞机。
藤原明子严谨地检查了家中存款的余额,放下试管,心里想,是时候给自己找一个慷慨的【金主】赞助人了。
迹部景吾背后一凉。
轰焦冻背后一凉。
赤司征十郎背后一凉。
【小哥哥,今晚我不想全人类,我只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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