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保护的太好,沾了一身千金小姐的傲娇脾性,和从小在公司耳濡目染的容臣不同,她斗不过他。
现在的容臣羽翼尚未丰满,就敢公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对明婳动手,若是哪天她真的走了,整个容家,乃至明婳都是他的囊中之物随他捏扁戳圆。
容夫人不舍地吻了吻女儿的发顶:“婳儿,你愿意进公司帮妈妈么?”
“为什么呀,公司不是有哥哥么?我什么都不懂,要是进公司,所有人不会服从我,会让哥哥难做的,他不高兴了,婳儿也会不高兴。”
“你管他高不高兴?容氏是妈妈一手一抓的心血,跟他有什么关系?我才是直接领导人,我想让谁进就让谁进?谁敢说一句不是试试看?”她霸气道:“何况,你才是我的亲女儿,就算他们知道是关系户,也只能对你恭恭敬敬受着。”
明婳挣扎地抬眸看着她。
容夫人循循善诱:“再者,妈妈的公司最后还是会交到你的手上,既然是迟早的事儿,你现在进公司多学学业务,到时候妈妈走了,你也不至于太被动。”什么都不懂,被那些恶狗吃进肚子。
明婳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妈妈,您真放心将公司交给我啊?万一我让容氏破产了?”
容夫人笑得自信:“怕什么,就算破产了,妈妈也心甘情愿不会怪你的,容氏是我亲手建立,就算是破败了,也只能在自己手上破败。
况且,你是我女儿,拥有我的血液,我相信,只要你愿意,肯学,没有什么难得到你。妈妈不是逼迫你,只是希望未来某天,妈妈可以放心地走。”
不留一丝遗憾。
这模样,怎么有种交代遗言的感觉?!
明婳颦眉。
“乖,妈妈这几天就安排让你进公司学业务,你跟着在里面好好学,好坏妈妈都认了。”
明婳不疑有他地点了点头:“妈妈为什么不把公司交给哥哥,我相信容氏在他的带领下,会走上另一个辉煌。”
“别跟我提他,就他……也配?”
明婳担忧地看向门口:“妈妈,别说了,我……我都听你的!”
容夫人发掘到她的小心翼翼,侧眸也朝着门口望去。
只见容臣像尊喋血而生的雕塑,就站在门口的双排雕花大门边上一动不动。
他神色深谙,想必是都听到了。
“哥哥,你听我解释,刚刚我是跟……”
后面的话直接被容夫人凌厉打断,她脸上再无错愕,只有身为女强人的与生俱来霸气。
“你站在那里一生不吭像个雕塑一样,吓谁呢?”
明婳:“……”
她脸上的忧虑不打眼底,隐藏在那深处地是幸灾乐祸的坏笑,看好戏。
容婳做出一副不想哥哥为难的表情。
“妈妈,我好累,先上去休息。”
容夫人转脸对她疼爱有加:“好,那你早点休息,千万别累到,妈妈跟你说的,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后面的事情都交给妈妈安排。”
她又怎么可能忍心真叫女儿进那公司孤立无援的境地,会安排好一切。(1000+)
明婳款款往楼梯口走去。
瞥去他的眼神,透着幸灾乐祸的邪妄。
女人宛若偷腥成功的猫儿。
尽管她很好地藏匿着尖锐爪牙,故意的危险。
容臣眉头一根根蹙起。
他觉得容明婳,他这个妹妹,变了。
之前无条件的相信自己,对他言听计从,从不忤逆他的决定,让她往东绝不往西,她爱他。
像个古板而偏执的傀儡,虽然可怕,至少可以控制,她的情绪爱他都表露在明面上,看得见,所以很轻易地掌控。
可是现在,他发掘自己看不透她了,人还是从前那个人,身材外貌没有一点变化,她的眼神变了。
像奇幻森林里的魔魅,深藏不露叫他完全捉摸不透,太深谙了。
眼里也再无对他掩饰不住的爱意,不经意之间流露的风情,似挑衅,似嘲讽,难以掌控的贵裔。
瞳孔里映射出她袅袅婷婷的身影,直到彻底消失殆尽,他才恍惚过来,从什么时候起,他看不透她了。
容臣难以理解,也没时间理解。
因为容夫人气息悍沉地朝他射来。
一开口就是不由分说地诘责。
“容臣,看来你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果然,翅膀硬了,开始向往更广阔的天空了,已经迫不及待想脱离母亲的掌控!”
明婳魇住红唇,眼底眉梢都遮不住得意。
她心情很好地回到房间,门外,阿九老老实实地守候在外面,像一尊赤胆忠心的将士,守护着他的公主。
明婳可不管楼下如何大动干戈,她只想抚摸男人比女人还柔嫩的肌肤。
身为一个女人的她羡慕了。
细长手指抵到他的眉眼,蜿蜒而下,是高而挺的鼻梁,想在上面划滑梯。
鼻尖性感,尔下是红戾的薄唇,即便是睡梦中,他的红唇也紧抿着一线,仿佛对这个世界防范。
男人轮廓俊美,硬挺的五官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明婳见识过各形各色的男人,这位倒是算上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