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这么想?”明婳发挥她的洗脑功底:“我这是去消费的吗?不是,我是渗入敌营去打探军情的,从对方那里获取情报,拿来给你,到时候,你可以从根本地打败对家。”
“所以你还是为了我了!”
“其实你不用太感动的,只要你以后对我别那么小气。”
“……”
“不用了,小爷我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媳妇儿去龙潭虎穴做间谍。”
“为了二爷,我愿意。”
“我舍不得。”
“……”
“你安心在这里住着,体验自己酒楼的服务,像这种诱敌深入的危险事情,我来做就好!”
“……”
“小姐?”冬儿询问。
“无碍!”明婳妖冶的黑眸扭转出邪恶的光:“既然二爷如此关心我,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
晚上,京城百家灯火灿烂,犹如一片永昼。
对面的酒楼人声鼎沸喧哗依旧。
明婳慵懒地站在床边,手里执着月光杯。
迷离的眸望着对面热闹不凡的酒楼。
她觉得无聊。
隔壁住着某个讨厌的人,嘎吱窗棂被顶开,男人那张嚣张邪魅的脸就目中无人地出现在面前,侧颜杀。
他绯红的唇瓣撩起似笑非笑的狼意。
“真巧,你也在观赏月亮。”
明婳:“……”
侧脸,不想理睬他。
龙耀绝对是死皮赖脸的鼻祖,没有自知之明的那种。
下巴笑脱臼了!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在他自以为潇洒风流地吟诗后,会得到她夸张的吹捧声,毕竟像他这种有才又能挣钱还长得帅的男人快要灭种了。
是个女人都会忍不住对他痴迷。
除非这倪明婳不是女人。
他已经摆好造型,一副玩世不恭的俊雅模样,等她夸赞……
可他等啊等,等啊等,等得手里的花儿都谢了,隔壁还安静如鸡。
“你听不懂,我不怪你,肯定是觉得这首诗太难了,没事儿,我来个简单的,你听好哈!”
他就要振臂高歌,猛然被她不耐烦的声音打断。
女人侧眸,扬起下巴,骄傲地蔑过他。
龙耀:“你,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这特么不科学。
明婳邪魅一笑,拽下衣服,露出大半香肩,她拿起一方绣帕朝着对面二楼正屹立在窗棂边的白衣少年打招呼:“帅哥,你觉得我美吗?”
对面白衣少年正在熬灯苦读,倏然听到一声妖媚的嗓音,抬眸望来,惊鸿一瞥顿时敬为天人。
“你,你是月之神女吗?”
皎洁的月光镀在她身上,让她散发着邪妄的清纯之气,宛若神女降临,又恍若从黑暗森林里走出来的妖姬。
那张脸美得颠倒伦常。
好,好美的女子。
香肩半露,薄纱轻解,可以看见她精致性感的锁骨,皮肤白皙抛光,端的是风情万种的绝色美人。
那朱红小嘴微微弯起,如那九天之上的一抔新月。
书生表示他从未见过如此妖孽倾城的美人儿,他秉性敦厚老实,从不为美色倾倒,可是今晚,在这里,他沦陷了!
忍不住想吟诗一首。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刚念到兴起之时,不知从哪里来的一颗豌豆弹进他嘴里,门牙被磕掉了!
书生:“……”
他此时兴盛的激情有些垮塌。
“西,西谁?谁在喏儿装神落鬼?”白衣少年竖起两颗眼珠子大吼,因为门牙漏风吐词不清。
“无耻宵小之辈,有八事你次来啊!”他愠怒又吼。
“小爷我就在这里,有本事你过来啊!”
白衣少年的书生问询望过来,看见龙耀那张嚣张跋扈的脸,顿时咽气,算了,他打不过,关窗兀自补牙去了。
明婳餍嘴轻笑:“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二爷,您还真应了那句欺软和怕硬。”
男人重重盯着她,仿佛在伤风败俗出轨的妻子。
明婳:“……”
“你给我等着!”
明婳:“……”
“小姐,龙二爷不见了!”
“天太黑,他估计是掉下去了,就怕会砸到人。”
刚说完就听见一声狂风骤雨的曝吼:“倪明婳!”
明婳珉起红唇,差点被震耳聋。
紧接着就被卷入一个风暴中心,男性阴戾的胸膛狂佞。
“你发什么骚?”明婳挣扎。
龙耀怒火腾腾:“到底是谁特么发骚?”
她好样儿的,竟然公然叫板在他眼皮子底下给他找绿帽子戴。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骨子里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