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艾利克斯不是一般男人,他就不是个人,而是强大俊美的吸血鬼贵族。
艾利克斯可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味道。
欣赏她害怕得痉挛脸惨白的表情,他功不可没。
“艾利克斯,我可不可以不进去?”
暗红色的木门泛起森冷的肃杀气息感,陈若若瞬间打退堂鼓。
“不可以!”
“可是我进去,也只能拖累你!”
“可是你不进去,我就没有动力,更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了!”他开始给她施加道德绑架:“你不是想跟我一起死,如果你不进去,我就是死在里面你也不知道!”
“……”
“我这么喜欢你,恨不得天天看着你,舍不得离开你一分一秒,就是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陈若若感动地不像话,险些大哭:“好,为了你,我也要进去,就算是人间地狱我也要大胆地往里面闯。”
艾利克斯深情捧着她的下巴:“我会用生命保护你!”
必要时可以推你出去挡刀。
艾利克斯眸低蕴藏一抹潜伏的戾光,稍纵即逝。
一句话哄得陈若若感同涕零。
眼眶发红,笔头泛酸,猛地抱住他攫取他薄情的唇舌。
这突然而来的操作,令艾利克斯脸上划过阴狠的杀意。
血液里逆流的气息飚冷。
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叵测凝视着她。
“走吧!”
“嗯!”
陈若若沉溺着小女儿的娇态。
实验室,五具男性躯体晾在生锈的铁杆上,粗糙的倒钩穿过他们的四肢,暗红的血液滴滴答答地流淌,蜿蜒着墙壁仿若开到糜烂的死亡之花。
无人面色惨白,眼眸禁闭。
几位长老正在准备转化所需之物,银器、圣水、十字架……金棺还有古籍秘术。
各种抽血的容器。
高位上,女人王者地坐着。
高高在上的眼神俯视着下面,冷眼观看大家的忙碌,她摇了摇手里的酒杯,殷红色的红酒宛若泼溅的鲜血。
她的唇瓣上挑起黑红,指甲也是妖化的疯长黑紫色,皮肤属于吸血鬼的冷白,眼尾潋滟着极端的风情。
只见她请抿一口红酒,那唇瓣瞬间淌过波光潋滟的昳色。
头微偏,下颚高昂,纤细的手支起一边脸颊,慵懒的邪魅味道。
大长老激动地上前通报:“都准备好了,只等凌晨午夜时的血液,秘术将可启动,到时候,这些人都将被练成最完美的傀儡,傀儡一出,谁与争辉!届时,放眼整个天下都将是我们的!”
届时,他还怕什么王族?贵族?
长老院将统领整个吸血鬼。
女人摇曳手里的水晶杯,黑紫色指甲泛起妖异的光,只见她唇瓣缓缓裂开,从檀口溢出一声慵懒的媚笑。
却在这时,一阵踉跄脚步声匆忙跑来。
“报告!”
属下扑通一声跪在脚下。
满面焦急:“艾利克斯大人杀进来了!”
“……”
彼时,哥特式风的城堡臣服在夜色下。
复古钟楼响起嘀嗒的声音。
尤其刺耳。
侧堡,鲜花图腾簇拥的欧式墙裙。
天花板上盘旋着大量复古宫廷画。
一抹颀长身形突兀而立,手捏起一个决,往那墙壁上的画像扔去。
画像上的女人面容温婉,唇边溢出轻柔笑意,黑曜石的眼眸在黑暗里仿佛熠熠生辉般地说话。
这双眸子摄魂夺魄,分外妖冶。
安塔利亚施完法之后,那画像纹丝不动,不受半点影响。
安塔利亚鹰隼的眸眯起了。
浑身戾气暴增。
若不是实在无路可走了,他不会出此下策,这里早在一百年前就被封为是禁地。
据说里面封印着一把灭世之剑,这把剑有堕落的剑灵看护,谁拔出这把剑,剑灵的强大灭世之力就为谁所驱使。
只要拿到这把剑,凭借剑灵的灭世之力,他可以抗衡长老院。
安塔利亚灵机一动,想到办法。
身体化为黑雾消失,少顷,他折返回,手里多了一个蔷薇令牌。
令牌对准墙壁上的画像,倏然在他手中颤抖起来。
画像的女人眼眸红的滴血,似乎在转动。
须臾。
哗啦一声,什么转动的声音。
那眼睛和令牌交相辉映所折射的光投影在钟楼上。
复古钟摆被割裂开,一个通道霍然出现。
安塔利亚止不住高兴,大步掠过去。
大理石镶嵌着珍珠玛瑙的台阶,两边是鲛纱袅绕的夜明珠作路灯。
一阶阶捥地。
尽头,一把剑被怀抱在犄角撒旦的手里。
遍体黝黑色。
雕塑恶魔像散发着令人臣服的气势。
安塔利亚紧紧盯着这具雕塑。
他冷峻的眉头皱起了。
这雕塑像通有人性,靠近一步都觉得艰难,更遑论要拔剑了。
到底要如何才能拔掉这把灭世之剑?
传闻吸血鬼直系的血可以唤醒最恐怖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