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气没地儿撒,这个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太无耻了,大榕树一样扒在他身上……
日薄西山,阳光浓晕在两个如胶似漆的身上,这画面越看越郎有情妾有意的唯美,二人刎颈相交。
偏偏这女人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睡着了!
喷在他下巴处的呼吸缱绻。
迦楼夜从胸腔震荡出的郁闷。
攥起女人施展武功,两具身体飞上天,飘来的衣服裹住女性**,大步朝魔宫走去。
圣君寝宫的宫女再一次大大地吃惊起来,圣君又抱了个女人回来,衣衫不整,认出明婳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是在水中抵死缠绵了?
须臾间,圣君的风流轶事不胫而走。
明婳腰受伤了,自然是不能再指教他。但是她给了迦楼夜一本书,上面有魔宫心法最高境界的练习方法,对于恰好堵在最后这一层突破不上的迦楼夜而言,无异于神来之笔。
明婳从那晚醒来之后,一句话都不跟他说。
给他的心得也是命宫女拿来,把他当成是瘟疫躲着。
如是有不懂想要请教,也是让宫女在中间传话。
这种感觉很不爽,事实上,他那天根本没对她做什么,他不是趁人之危的猥琐之人。
这女人简直……就这么看不起他?
迦楼夜练功还在走神,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连道歉的机会都不给。
偏偏她除了冷暴力他之外,对他尽到了做老师的责任,面面俱到找不到纰漏。
迦楼夜胸口像野兽一样愤气,说不清是这股滋味从哪里冒出来的。
让他十分不舒服。
宫女守在门外,受她指示:“圣君,明婳老师还在睡觉,等您醒了,我们再去通报!”
他也想等她睡醒,只是时间不等人,明天就是武林大会了,要是再不突破,武林盟主的位置将与他失之交臂。
两个宫女现在很听明婳的话,跟她一条心,这女人有令人折服为她驱使的魅力。
守在门口,面无表情,不通情达理的样子,看他的眼神像负心汉。
只是迦楼夜再也顾不上其他:“老师!”
他站在门外大吼着,根本没有圣君的风范,也不怕吵醒明婳不悦。
两个宫女被发出十级警钟:“圣君,请不要大吼大叫,明婳老师在睡觉!”
“老师,迦楼夜求见,可否请您出来见一面!”
而两个宫女直接惊忡。
如此高调张扬的朗润声,就是头猪也该醒了。
下一瞬,门被重重地打开,明婳阴沉的脸出现在眼前。
看见始作俑者,表情令姑息地冷凝。
两个宫女渎职地跪下:“明婳老师,是属下办事不利,让人打扰了您的休息,属下该罚。”
即便对方是圣君,没拦住就是没拦住,不容狡辩。
明婳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吧,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
两人面面相觑着。
“下去!”
“是!”
只好下去了。
迦楼夜神色莫测,自己的手下竟然听命于一个莫想干的外人,有种微妙复杂的心境。
明婳倚在门框上,复古宫廷的雕梁衬托出她的华丽高贵。
看见始作俑者,眉目蹙起,显示她的不开心。
迦楼夜鞠躬道:“老师,迦楼夜此番前来打扰,是……”
“你也知道是打扰?堂堂圣君就是这么尊敬老师的态度?”
“本君……”
“解释就是掩饰,不相信!”
她油盐不进的样子,让他招架不住。
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叫她消气,很想解释上次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趁人之危,饶是他堂堂魔教圣君,也束手无策。
跟她对视,比打一场硬仗还艰险,稍不留意就全军溃败。
这女人的实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手段惊人,才来几日,魔教好多人朝她倒戈相向。
钦佩她爱慕她的人不胜枚举。
每次看到那些男魔看她的眼神,贪婪痴迷,就让他反感。
“不是给你魔功秘籍了?还有哪里不懂的?”她面无表情问。
他不过是打着请教的借口来见她,这几天晚上睡不着脑子不断想着她,滑腻的肌肤……
陌生又心醉的滋味。
“我……”他吞吐道:“我,我会……”
明婳没耐心地关上门:“等你想好要对我说什么了,再来见我吧!”
门嘭一声重重在他鼻子前方砸上,差点蹭掉他硬挺的轮廓……
男人碰了一鼻晦。
是被拒绝了?
砰砰砰——有节奏的声音再次响起。
势不可挡的姿势,如果不开门,会一直敲下去。
明婳暴戾地拉开房门,只见一道黑影从眼前掠过。
反应过来后,很敏捷的男人站在身后。
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表情凝重,要宣布郑重大事的摸样。
明婳没心思管这样:“谁让你进我的房间?”
男人挑起红肆的唇:“整个魔宫都是本君的领土。”
明婳抱胸邪凝着他:“你怎么不说,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