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道:“聪明。”
吴泽补充道:“我们欲对河道土地下手,必先将范家流银都榨干,让他们无力与我们竞争,这才方便行事啊。”
“可,云掌柜你说两行这次栽了跟头?”听书问道。
“哼!户部陈大人知道我们要买旧河道土地,生生把一两银子一亩的斥卤地提价到三两银子一亩!”吴泽冷哼一声,小声骂道。
“啊?”听书长大了嘴巴,在他看来,那些大人们都是神仙般的人物,没想到竟也如此市侩。
吴泽叹气道:“所幸,三两银子一亩也有不少赚头,只是却不能买断旧河上下全部土地,必须从长计议了。”
云婉儿道:“在这之前,我还要去常家一趟,此番常家走漏了消息,正是清理直隶银行的一个好机会。”
吴泽拱手,由衷的道:“云掌柜一箭双雕,算无遗策,吴某佩服!”
“哈哈哈,吴掌柜这么说倒把我说成了恶毒妇人似的。”云婉儿开玩笑道。
吴泽则去了京城百事行分部,而云婉儿马车朝常家行驶。
这回听书坐在车上赶车,云婉儿和画儿都坐在车里。
“掌柜的,既然是范家中计了,你哭什么?”车厢内的画儿突然问道。
“哦……我觉得伙计无辜被打,心里委屈。”云婉儿有些心虚的道。
马车驶过几条街,车里突然爆发一声:“掌柜的!你又偷偷看《西厢记》了!”
“我没有……”云婉儿辩解。
“还说没有,这本书上,这三个大字是什么!”
“不是我……”云婉儿辩解渐渐无力。
“掌柜的,别怪画儿多嘴,你一看《西厢记》便哭,哭坏了眼睛怎么办啊!”
“好好好,我错了,别瞎说了……”云婉儿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