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便是说徽宗是个昏君,说他此礼应景,便是说以此礼送康熙,乃是拿昏君贺明君,乃大大的失礼。
只是这一番话说的委婉,九阿哥一时没弄明白。
三阿哥只是笑笑,并未再答话。
九阿哥知道乾清宫上不是吵架的地方,也没在说话,退到一旁了,只是愤怒的看着三阿哥。
康熙虽然脸上没表现出来,但三阿哥那句话肯定也在他心里留下了疙瘩,《夏日诗帖》的效用必然是大打折扣。
胤祚心中一边对柳子辉精心准备的《夏日诗帖》未能建功而幸灾乐祸,一方面又搞不懂柳子辉怎么和九阿哥勾搭到一块去的,他看中了九阿哥什么?
除此之外,三阿哥为何要出言贬低九阿哥的寿礼,他先对自己下毒,再得罪九阿哥,难道是征葛尔丹的失利,已经让他破罐破摔,变得如此肆无忌惮了吗?
胤祚盯着三阿哥,脑中不停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