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皆大欢喜。
现在要发函查证,陶然完全可以编造一个地址,再请一个机灵点的来扮演陶李,只是这些审计如同查案的官差,一点蛛丝马迹都会让他们发现端倪。
陶然既然是山东人士,就必须要有山东口音;
既然是经营瓷器,就必须对瓷器精通,家里最好还能摆上几个;
既然是以良田百亩作保,家中就要有佃户,至少田地周围的佃户不知道陶李这个人是不行的。
这么想下去话,说不得还要把陶李的瓷器铺子复原出来,还要招募伙计,还要将他们统一好口供……
这样想下去,要做的事情简直无穷无极,而且越是复杂的计划越是容易出岔子。
陶然已经敏锐的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明白,为今之计,只有远遁千里才是上策了。
但他又不甘心就此结束自己的报复,良久之后,他终于定下心意,在纸上写下“陶周,五万两”的字样。
周是他亡妻的姓氏,而五万两是他职权同意贷银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