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
蒋瑜随着家人走亲戚……
柏枫亦是如此……
严家三口去爬了g城……
大年初三……
蒋瑜家待客……
柏枫回了医院上班……
严家三口去了gu宫……
初四……
蒋瑜做导游,带着严家三口去了天an门,然后下午去了首都的其它景点。
而柏枫,仍然在医院上班。
蒋瑜性格外向,他似乎和谁都能搭得上话。
就像风铃和严爸爸与他是第一次见面,他也能很快的如熟人一般的攀谈。
一天玩儿下来,严爸爸对蒋瑜那是赞不绝口。
晚上八点,蒋瑜把严家三口送到宾馆门口。
“严叔叔,风铃的事……我听安途说了,我知道一家医院,里面有一位医生曾经治好过……风铃这种情况的病人,那个医生明天上班的,我预约好,明天我带你们去试试吧?”
宾馆门口,蒋瑜叫住了严爸爸严启明。
这些天,他清楚的感受到严安途为风铃的事情有多伤心。
他看着,心里也不好受。
更何况,风铃还那么小,不该就这么早早的走了。
所以,他在查了好多天的资料,又问了好多亲戚朋友,才打听到了那家医院。
这不,他才刚收到朋友发来的消息,就把这事告诉了严家三口。
严家三口在宾馆门口停下,齐齐转头看着蒋瑜。
严爸爸和严哥哥眼里散发着明明灭灭的希冀光芒。
而风铃……
“爸。”她侧头叫了严爸爸严启明一声。
她想说。
没用,她根本活不长了,没必要去浪费那个钱。
毕竟,严爸爸挣钱太不容易了。
毕竟……
她清楚的知道,她活不长。
这具身体本该在好几天前就死亡的,如果不是她来了,严爸爸的‘女儿’,早就没了。
这身体剩下的两个月寿命,本就是她强行得来的。
再久,天道就不会允许了。
这根本改变不了的!
可是,当风铃对上严爸爸那双,通红且充满小心翼翼的希冀光芒的双眼时,口中的话却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铃铃,我们去试一试?”严爸爸沙哑着嗓子。
“铃铃,首都医院,肯定比我们老家好,我们去吧?”严哥哥严安途憋着眼中的泪意。
这些天,他们谁都没提风铃病情的事,所以表面看上去,就如那开开心心来首都游玩儿的一家三口。
但这也只是表面上,他们心里有多难受,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现在被蒋瑜一提,他们差点绷不住自己的情绪。
“好。”面对严爸爸和严哥哥的神情,风铃只好点头应了。
算了,钱的话,她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想办法赚一些。
至少,让严哥哥有读完大学的学费,也让严爸爸有做小生意的本钱,让他们以后日子好过一些。
……
大年初五一大早,蒋瑜就来宾馆接严家三口去医院。
那家医院,离严家三口下榻的地方不远,走路就能到。
因为风铃病情特殊,她到了医院后,并没有排队,医生直接安排了她检查。
先是血常规,然后是心电图,接着是CT……
……
风铃进CT室时,一位穿着白大褂,带着金丝边眼睛的身影出现在这片区域。
他,恰好看见了风铃走进CT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