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谦虚的说道，“还记得当时我跟你说，不要进入免费杀毒吗？”
“记得。”
“你是早就考虑到，我会面临现在的困难吗？”
“不是……”
张宁摇头，“周大哥，如果仅仅只是你现在面临的困难，对于现在我们的企鹅公司来说，只要我愿意出手，你们奇虎绝对可以立即扭转局面。虽然，我可能会得罪一些企业。但是，这点得罪，我们企鹅完全吃得下。之所以我没出手，不是因为我不愿意出手，也不是我左右为难，而是我不想看到国内杀毒软件市场就此完蛋。”
“想必周大哥你也知道，如果你们奇虎成功，你的免费杀毒真正的成功。那么，未来市场将不可能再产生收费的杀毒软件。有免费的，我为什么要用收费？可是，杀毒软件与即时通讯与其他的互联网产品却不一样，如果他不收费，他很难靠别的业务来支撑他们的盈利。当然，你如果将杀毒软件转变成一种互联网软件，或许可以盈利一些。但这也只能让一家企业盈利，也就是你们，剩下的将因为没有多少用户，先后都会被市场淘汰。”后世的金山，瑞星，江民，就是在免费杀毒之下，一个又一个倒下。缓了缓，张宁继续说道，“我们国内IT产业起步本来就比欧美这一些国家晚，比之日韩都有很大的不如。免费确实是一条看起来很美的策略，但有的时候，免费也将彻底的将这个市场给搞死。我不愿意看到这一些杀毒软件公司完蛋，我更不愿意看到因为免费，彻底的将国内杀毒产业给消灭掉。”“周大哥，我这么说，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