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有些不确定地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如果只是朋友,那我不能......”
池南暮不是在难受,而是在不安。
原因不是超出计划,而是怕明早太阳升起时,他们之间,依然隔得很远,性变成一件随意的事,只受欲望支配,而爱情成了贱物。
“你觉得呢?”江初轻叹一声,“你觉得朋友之间会接吻,吻这么久都不放开?”
“不会。”
“那你想要什么?我不想猜。”
“我想要,我们的关系进一步。”
“你这样说,我听不懂。”
“我想要我们是恋爱关系。”
“解释得通俗一点。”
“我想做你男朋友。”
闻言,江初终于忍不住大笑,笑得肩膀都在颤,笑得池南暮偏头躲避,掩饰窘迫。
等笑够了,江初才凑到池南暮耳边,小声说:“好啊,那就试试。”
池南暮回头,惊讶到无言,只是怔怔望着江初。
“怎么?你不想?”江初故意问。
池南暮并不反驳,只是再度吻上江初的唇,初始时只是轻柔的一点,不含欲望的暧昧,虔诚而珍重。
但很快,这点轻柔不复存在,有了江初的同意,现在的吻没了拘束,很快变得炽热。
呼吸不了,就索性屏气,躲不开,就干脆沉溺,在窒息里交换呼吸。
大脑被吻得缺氧时,江初被一下抱起,双脚倏地悬空,只得搂着池南暮才能保持平衡。
酒杯被放在钢琴盖的中轴线上,池南暮的双手空出来,抱着江初往浴室走,步履很快。
玻璃上晕出朦胧的水渍,热气熏得人脑子混沌,吻从没有停过,因为根本舍不得分开。
失神之时,江初隐约听见,池南暮在耳边说了句话,他没听清,只好哑着声音问:“你刚才说什么?”
“谢谢,”池南暮吻上江初的额头,又一次说:“谢谢你愿意接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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