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能力。”
“我也是这么想的。”常华盛有点内疚,这件事本来跟陆汀没多大的关系,如果只是找人和发现那条毛衣链,陆汀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错就错在,他拉着陆汀继续往下查。
“抱歉,是我害了你。”常华盛低下头,他心里对凶手已经有了猜测,是常华飞。
常华飞能和他母亲让工匠在宠物门上动手脚,说明他们对灵异之事非常相信,当然就不会像焦旭良那样,觉得陆汀只是装神弄鬼。
唯一能寻找到蛛丝马迹的人一死,他就能彻底高枕无忧。
“常先生,你觉得项链是谁放的?”陆汀忽然问道。
常华盛脱口而出:“常华飞。”
陆汀看着地面上的影子,路灯下的飞蛾不断地挥着翅膀撞击光源,“能带我见见他吗?”
“谁?”常华盛一愣,“常华飞?好,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来安排。”
陆汀仔细想了想:“明天下班后吧。”
商定后,常华盛将陆汀送回家,目送青年上楼后才离开。
隔壁那套房子里,林之炎刚从里面出来,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好不狼狈。
见到陆汀,他露出一个笑:“你最近都是早出晚归,要找你可真不容易。”
陆汀递给他一张纸巾,让他擦擦脸:“怎么搞成这样?”
林之炎打了个喷嚏,声音带着点嗡气:“下班过来看进度,结果发现墙上有个地方不太平整,就自己拿着砂纸磨了两下。看着很轻松的活儿,没想到这么难,搞得一身都是灰。”
陆汀指着合租屋说:“要不然进去洗个澡再回去?”
林之炎:“你室友会不会不高兴?”
“他们人很好,不会的。”陆汀打开门带人走进去,小情侣又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冯茜茜因为官司的事经常和律师团队开会,最近要么回来很晚,要么不回来。
他带着人走进去,看了一圈没发现李怀恩,顺嘴问了一句,黄娜说:“房间里玩儿游戏呢。”
陆汀:“……”羡慕。
“林大哥,你用我房里的卫生间吧。”陆汀简单做了个介绍后,带着林之炎走进自己的房间。
这是林之炎第一次走进青年的生活,房间不大,只有十几平,收拾得很干净。令他惊讶的是,本该放在正位的香炉,被青年放在了床头柜上。
林之炎佩服青年勇气的同时,忍不住想,青年和那位的夫妻关系一定很和谐。
“怎么没有牌位。”林之炎说完才想起,以前那位都是供在陆家祖宅的,牌位和上香的事情都由陆老爷子代劳。
“是我们做晚辈的疏忽了。”林之炎连忙道,“我明天就派人寻上好的木料做一个。”
“不用。”陆汀说,“我给他做了。”
说着掏出挂在脖子上的小牌位,那勉强算是工整的字迹,和不太规整的形状,让林之炎有些错愕,“你亲手做的?”
他不能说丑,必须笑着说:“看上去很质朴。”
陆汀:“还好,我手艺不太好,还好林归没有嫌弃。”
整个林家上下,敢直呼林归其名的,只有青年一人。换做是林家任何一个人,这都是一种殊荣。可对于陆汀来说,不是。
他才二十出头,就要因为一起莫须有的婚姻被困在原地。
常人该享有的结婚生子,统统与他绝缘。
林之炎对青年升起浓浓的怜惜,掏出黑色的卡:“这是父亲让我转交给你的,说你和那位的吃穿用度都从卡里走账,没有限额。”
陆汀看着林之炎,男人的目光诚恳,态度坚决,大有你不收就不把我当一家人的意思。
陆汀伸手接了过来:“谢谢。”
“应该的。”林之炎麻烦陆汀举着牌位,鞠了三个躬,拿上青年递来的新毛巾进了浴室。
陆汀没将小牌位挂回脖子上,他仔细端详,发现表面比之前光滑不少,粗糙的木头在日光灯下泛着微弱的光泽,颜色也变得漆黑,散发着很重的戾气。
难道是因为林归在变强?
之前小叔叔吸收不少阴气和煞气,对比陆汀吸收来的残羹剩饭,简直是九牛一毛。
陆汀捏着小牌位坐到床边,低声问:“如果再多吸收一些阴气,你维持人形的时间是不是可以更长?”
“嗯。”林归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陆汀一跳。
青年捂着胸口转头,男人不知何时坐到了自己身边。
“真的?”陆汀惊喜的睁大眼睛,两只手激动得不知道该怎么放。
他的掌心在膝盖上蹭了两下,嘴角的笑意扩散到了眼底,漂亮的眼睛如清晨的露珠一般清莹明亮,“太好了!”
“为什么?”林归观察着青年的表情,嘴角的弧度,两眼弯弯的形状,脸上苹果肌抬高的角度,再到细微的表情,都再告诉他,这种高兴是发自内心的。
陆汀歪着头,笑着问:“没有为什么,难道你不高兴吗?有了人形就可以去想去的任何地方,体会各种各样的事,穿帅气的衣服,好处多不胜数。”
林归淡色的眼睛静静看着青年,眉宇间隆起很小的褶皱,“你不害怕?”
陆汀心说你变成藤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