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别的,抄起砍刀,朝着浓烟蒸腾的地方撒丫子狂奔而去。
呼哧带喘地跑上山,眼前的一幕让他顿时定在了当场。只有浓烟,没有山火,还有几个在浓烟中忙活的熟悉身影。
呃......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正在他松了口气的当口,就听那边大喊:“出来了,出来了,抓住一只......哎呀,又出来一只,往那边跑了,哥你快去追......”
千羽一脸兴奋地看着大壮追着一只土黄色的大兔子狂奔,离他不远处居然还站着一个......人?
待看清楚那人是谁,千羽下意识大叫:“闫劭,快抓住那只兔子。”
闫劭手里的动作似乎比思维更快,听到千羽的叫喊,来不及多想,手起刀落,那只刚才还在狂奔的兔子就定在了地上,当场毙命。
千羽眼睛一亮,精光熠熠的看向他,竖起大拇指,满口夸赞道:“.......壮士,你好厉害!”
闫劭:“.......”
接着,无数的恭维赞美之词从千羽嘴里滔滔不绝地流淌而出,闫劭从没被人如此直白地夸赞过,莫名就感觉很羞耻,耳根发烫,眼神发飘,脸色也愈发的黑中泛红。
然后,他就莫名其妙地被抓了壮丁。
有了他的加入,兔子一家五口被一锅端,两只大的,每只有六七斤重,三只稍小点的,每只也有四五斤,这次的烟熏兔子活动,可谓是大获全胜。
千羽有意分给闫劭一大俩小三只兔子,谁让他功劳最大。闫劭拒绝,只拿了他一刀砍死的那只,别的说啥也不要,然后留下一句“别在山上玩火。”就转身下山去了。
四人目送着闫劭那高挑矫健的身影远去,哥俩还不停地摆手示意,一脸的崇拜羡慕,明显是刚刚闫劭精准快速的刀功折服了他们。
男孩子大多喜欢舞刀弄棒,在这方自然更加慕强。
董晓雪用手肘拐了千羽一下,满脸的八卦好奇,“唉,他不就是来咱们村改造的那个坏分子吗,快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千羽:“......呵呵。”见面两次,三句完整话都没说上的两人,能算是认识了吗?估计那个闫劭连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呢。
没理会董晓雪的八卦心思,开始
收拾背篓,野果和山枣也摘的差不多,收拾收拾也该回去了。
她将两只兔子直接放进董晓雪的背篓里,等一下再盖上厚厚一层野果,这样,背篓差不多就满了。
“小芳,这太多了,我不要,我拿一只小的就行。”董晓雪将背篓里那只大兔子拿了出来,推给千羽,说啥也不要。
千羽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强求。这姑娘性子爽快大气,不喜占小便宜,倒是越来越被千羽欣赏了。
一只兔子事儿小,可却能因此看出很多东西来。
千羽勾唇一笑,对这个小试探的结果非常满意。
山脚下,四人远远地就看到背着一大捆木柴的闫劭,被一个年轻的女人堵住去路,那女人比比划划,不知在说些什么。
“咦,那不是老张家那个小寡妇柳水芹吗,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董晓雪伸长了脖子张望,对那俩人的关系好奇的不的了。
“你和她熟吗?”千羽问道。
“也算不上多熟,一共也没说过几句话,她家离我家比较近,她倒是老去找我妈唠嗑,不过,我总觉得她瞅我三哥的眼神很奇怪,不知道为啥。”
柳水芹两年前嫁到月牙村的老张家,她男人是张家老二,半年前出车祸死了,留下个一岁的儿子。
她娘家想接她回去改嫁,她坚决不同意,还一直住在张家,听说张家上下对她们母子都颇为照顾,尤其是大伯哥和小叔子。
千羽眉头一拧,柳水芹,那不是原剧情里小芳死后,王宝贵续娶的那个寡妇吗。
“走,咱过去瞧瞧。”千羽带头朝闫劭那边去,其实她也很好奇这俩人有什么关系,一个年轻的小寡妇,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这让她精神一震,八卦心大起。
她觉得她变得三八了,每天听王桂芝念叨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儿,她都当成花边新闻听,渐渐地还真让她品出了一丝趣味性。
哎!没招,谁让她如今的精神生活如此贫瘠呢。
那边,闫劭后退两步,直接躲开柳水芹伸向他胳膊的手,看着对面一直冲他搔首弄姿的女人,黑着脸呵斥道:“这位嫂子还请自重,男女授受不亲。”
柳水芹楞了一瞬,紧接着就笑得花枝乱颤,贴身的棉袄勾勒出曼妙的弧度
,鼓胀的胸脯一阵上下起伏,娇嗔着道:“叫什么嫂子,人家可是比你还小呢,闫大哥就叫我水芹好了。看你这一头的汗,累坏了吧,我给你擦擦。”
说着掏出兜里的手绢,踮起脚尖就要去给闫劭擦汗。
看着闫劭那冷俊的面容和高大健硕的身材,心里泛起一阵难耐的渴望。
她从嫁到月牙村就开始关注这个叫闫劭的年轻人,他是从城里来的,无论是出众的外表还是冷淡的气质都深深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就感觉他和那些臭男人不一样,特别神秘,特别有男人味儿,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他的坏成